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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国公只关心一个问题:“这毒可有解?”
“有解。”于老将银针放好,随即让卫公公拿来纸笔,写了一张药方出来,道:“按这方子煎药,每日早晚各服一次,半个月后便可解毒,恢复正常。只是……”
于老面露迟疑,盛国公却不耐烦地催促道:“只是什么?你别啰啰嗦嗦的,有话快说。”
于老道:“只是这毒解了,中毒者不论男女,都会有一个后遗症,就是无法再生育。”
“什么?”众人脸色齐齐一变。
就连躺床上的武德帝都激动得挣扎起来。
邵皇后这才轻轻“咳”了一声,往里走了两步。
众人瞧着她,面色掩不住地愤怒。邵皇后对外放的消息是庄妃下毒害了武德帝,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栽赃嫁祸,真正下毒的人是邵皇后。
先前大皇子还在,又有张显站队邵皇后那头,众人才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大皇子不在了,邵皇后没了依傍,群臣再无后顾之忧,都纷纷跳出来,竖起那杆为陛下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的公义大旗,对邵皇后倒戈相向。
盛国公指着她,头一个开腔骂道:“你这个毒妇,陛下中毒多日,你竟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你是不是想故意拖死陛下?”
邵皇后从前就没拿盛国公放在眼里,小产后心里对盛国公一家就更存了几分恨意,若非顾忌着名声,她当时就会想法子将这一家人打发到她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去。
如今她丧子之痛还未过去,这老家伙偏要自己撞上门,正好拿来杀鸡儆猴,给今日这些擅闯皇帝寝宫的人一个下马威。
邵皇后冷冷道:“陛下中毒多日,若非本宫派重兵把守,又命太医院的张院判日夜不休地替陛下诊治,眼下你见到的就是陛下的尸身了。”
她说着,目扫众人,最后落在沈惊松面上时,神色微微缓和两分。
这群朝臣们各怀鬼胎,进宫假惺惺地在灵前哭丧,出了宫门,唇角却翘得比谁都高,甚至还有私下设宴饮乐。唯有沈惊松还有几分真心,居家斋戒了七日。
念着这点情分,邵皇后愿意给沈惊松几分好脸色。
但也仅此而已。
若是沈惊松也和今日在场的众人一样,是来挡她路的,她也同样不会手软。
邵皇后眼神锐利,转而盯着武德帝,寒声道:“自陛下中毒后,本宫既要处理后宫内务,又代陛下协理朝政,本就分身乏术,还要替陛下寻找流落在外的儿子,正因如此,本宫对大皇子诸多疏忽,才又一次让庄妃得手,竟活生生将大皇子烧死。”
提及大皇子三个字,邵皇后的声音明显有了哽咽之意,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泪光,但她面上却依旧冷硬,不曾松软半分:“如今大皇子头七刚过,诸位就迫不及待地闯入宫里,如此气焰嚣张,诸位是想逼宫吗?”
一番话,炸得众人神色各异,纷纷开口。有的忙为自己辩解:“娘娘言重了,臣等只是担心陛下安危,并无谋逆之意。”
有的则为庄妃叫屈:“娘娘的意思是大皇子宫里走水一事是庄妃干的?可庄妃阖宫上下不是已被禁卫军看管起来了?她如何出得来到大皇子宫里放火?娘娘说这话,可有真凭实据?”
有的则惊愕于邵皇后说的那句“替陛下寻找流落在外的儿子”:“陛下流落在外的儿子?陛下还有儿子流落在外吗?”
就连躺床上的武德帝都瞪大了眼,瞠目结舌地望着邵皇后,也想问一句:“朕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朕怎么不知道?”可惜他身中蛊毒,发不出声。
一时间众说纷纷,皆忘了他们要追究皇后的事情。
而邵皇后趁此时机,往前走了几步,坐到床沿前,握起武德帝已显枯瘦的手,情深意切地道:“陛下,妾幸不辱命,已找到小皇子的下落,只待您下旨,妾即刻命人出宫迎回小皇子。”
武德帝动弹不得,盯着邵皇后的眼睛里似喷着火。
各执己见的众人也静了一瞬,皆面布疑云地瞧着邵皇后,这怎么忽然就冒出一个小皇子来。
而盛国公却是一瞬间黑了脸,语气不善地质问皇后:“哪里来的小皇子?邵氏你莫要趁陛下口不能言的时候,就不知从哪里找一个孩子出来扣到陛下头上,乱我齐氏的血脉!”
不怪盛国公如此反应,他方才乍听于老说武德帝再无生育能力后,心中不由控制地涌上一股窃喜。皇帝膝下无子,意味着日后的储君人选只能从宗亲里过继。
而在一干宗亲里,只有他和武德帝是流着相同血脉的兄弟,也是感情最好的。他膝下儿孙满堂,武德帝要过继子嗣,他这当哥哥自然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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