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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衡亲自领着皇后进了薛氏住的院里。
进了屋,邵皇后脱下兜帽斗篷,递给随行的锦公公,露出一张眉目肃穆的脸,薛氏心底打了个突,直直跪了下去,行了个叩首的大礼:“贱妾见过娘娘。”
邵皇后落了座,接过赵衡亲自倒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润喉暖身后,方语气淡淡道:“起来罢。”
薛氏依言起身,垂首沉默站到一旁。
邵皇后目扫屋里一圈,只有她、锦公公、赵衡与薛氏三人,并未见小孩,便皱起眉,问了句:“孩子呢?”
薛氏不知道皇后是在问自己,视线垂落在脚尖上,心里惶惶不安地思忖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皇后才不至于得罪皇后,想得认真了,一时不察就走了神。
直到赵衡轻轻抬起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悄声提醒:“娘娘问你话呢。”
薛氏才如梦方醒地抬起头,瞥见邵皇后端着一张冷冽的脸,又飞快低下头,讷讷道:“太晚了,孩子熬不住,就让婆子抱他回寝屋里睡了。娘娘要见他,贱妾这就去把他抱过来。”说着,就欲转身去抱孩子。
一个还不到一岁大的孩子,睡得正香,硬生生吵醒他,恐怕整宿都不得安宁。邵皇后也是带过孩子的人,出声制止道:“不必了,让他睡着吧,横竖不急这一时。”
薛氏依言顿住脚,邵皇后转头对赵衡道:“本宫同薛氏单独谈谈。”
赵衡欠身行礼离开。锦公公紧随其后,也退了出来。
二人立在院里,相对无言。夜深风大,吹得人面上寒凉,赵衡禁不住打了喷嚏。锦公公侧首瞧她一眼,道:“公主,不若进屋里候着罢,屋里暖和。”
赵衡正欲推辞,锦公公又蹦出一句:“公主若是受凉染了风寒,太傅恐要忧心。”
她微愣,心里打了个突,锦公公这句话似是看出她与沈惊松之间有什么。
正惊疑着,她忽然想起自己将谢颐藏至于老医馆中张显率兵前来搜查时,沈惊松和锦公公是前后脚来的,多亏了他俩,才算给于老解了围。
否则按张显的性子,定会把于老以及医馆一干人等带走问话。
当时锦公公说是奉了皇后的旨意请于老进宫为太子诊脉,可时机哪里就有这么巧,张显前脚来,锦公公后脚就到。
赵衡目光一凛,“你……”
锦公公朝她行了个礼,轻声道:“公主进屋罢,眼下正需您养精蓄锐的时候,这关头千万别病了,免叫太傅分神为您担忧,外头有老奴看着。”
此番话,已是解了她未出口的疑惑。
这锦公公,确实是沈惊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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