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心中有了计较,吊唁过后,便站到一旁,待邵皇后将其他官眷应酬妥当,得了一个歇息喘息的空隙,她方上前去,低声道:“娘娘,阿衡有话同你说。”
邵皇后眼中划过一丝讶异。
这个庆阳公主,过去一年来,一直低调行事,恨不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平常宫里有什么宴席,她能不来就不来,实在推脱不过的,出席后,也就在她面前露下脸,便又湮灭于众人之间,绝不冒尖出头。
唯一的高调时候,也就是去岁那场赏梅宴上,她将丁燕送进宫里来。
邵皇后摸不准这位庆阳公主盘算着什么,但她能肯定的是赵衡忍得下亡国家破的恨和认仇人为义为母的屈辱,说明她心中必然有什么图谋。
可惜自己派人盯了她一年,虽知她有几次异常的举动,却始终不知她想干什么。
邵皇后神色淡淡地点了下头,带着赵衡转身进了偏殿里。
“说罢。”丧子之痛一到了人后,就压不住了,邵皇后便没往日那份耐心和赵衡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道:“你找本宫要说何事?”
却见赵衡神色肃穆,压低声道:“娘娘,传国玉玺在我府上。”
邵皇后脸色顿变:“传国玉玺怎么会在你府上?”
赵衡道:“我原也不知道在我府上,是前两日我去薛氏的院里时,偶然撞见的。”
薛氏?
那不是替张显生了一个儿子的侍妾吗?
传国玉玺怎么会在一个妾室的手里?
邵皇后拧着眉,怀疑道:“你如何确定那就是传国玉玺?”
赵衡道:“传国玉玺上的龙头缺了一个角,是我幼时顽劣拿来把玩时不慎磕碎的。世间只此一枚传国玉玺,我绝无可能会认错。”
邵皇后一顿,才想起来那传国玉玺也是从赵衡的父皇手里拿过来的。
“看见这枚玉玺后,我吓了一跳,以为是她从何处偷来的。”赵衡声音压得一低再低,“我叫几个人守住院子,亲自训问那妾室,才知道这里头还藏着一桩秘密。”
邵皇后见她小心谨慎的模样,不知怎的,眉头忽然一跳,心中隐约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没来由的烦躁与耐心尽失,蹙眉道:“有话你直说就是。”
赵衡往前走了两步,倾身靠近邵皇后,附耳道:“那薛氏生的儿子,是陛下的。”
“什么?!”邵皇后心头大震,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薛氏她不是张显……她什么时候和陛下……这两人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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