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听闻那声音,慢慢回转,看向所出之处。见一道身影慢慢走进,待他看清那人容貌,心中一沉,随后躬身施礼,对其谦恭道:“见过天蓬元帅!”
玉兔听闻卷帘的话,惊喜的转头,顾不得抹去犹自挂在脸上未干的泪痕,一咕噜站起身,跳着挥动双手,欢喜道:“好人!好人!”
天蓬本只看见了卷帘一人,谁知那云雾包裹之中,玉兔竟然亦在其中,微微皱眉,看着那小兔子喜不自胜之态,想这这小东西似乎又是迷了路,心下苦笑,看来要告知太阴真君,将这小东西看牢一些,免得其到处乱跑,找不到回返之路。
今日之事本是个意外。
天蓬自那日月老醉酒之后,胡乱的在姻缘阁中为天蓬牵了一条莫名其妙的红线之后,天蓬心中便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那日三位星君也在,月老回到酒席之上,便醉的如一滩烂泥,那福禄寿三星酒足之后便告辞离开,徒留的天蓬与那絮絮叨叨说着些醉话的月老。天蓬无奈,只得将这醉鬼交于府中童子后先行离开,只想着寻个时日,待月老酒醒之后,再切断那条红线,了解了这桩闹剧。今日便是天蓬去往了月老府,谁知被童子告知月老去了凡间,不知何时回返。天蓬只得令童子将其待到姻缘阁中,想先行切断那红线。童子引着天蓬来至阁楼之前,天蓬抬手推门而入,哪知进了楼内,目测四下竟然空无一物,哪里还有那日所见的一番场景。天蓬在楼中抬头仰望,这屋顶的高低与一般阁楼高低无差,全然没有了那高耸之态,更遑论那些红线和木牌。天蓬知晓这乃是月老所设下的一道结界咒术。伸手凝聚法力,对着空气轻轻挥动,御术想将那道咒术破解,但是他轻视了月老的法力,纵是试过几番,也未曾将那道结界打破。天蓬无奈,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还需的月老亲自来解。他告知童子,若是月老从人间哪返还,定要前来告知。天蓬离开月老府,便想回自己的府邸。途中他远远见到一个身影,似是想要离开却又踟躇着留在原地。本就是戎马之人,天性警觉,天蓬走向这边,离得近了些方才看清原是卷帘大将,这才出口将其唤住,却不知,居然那玉兔亦在其中。
卷帘微微躬着身,低眉敛目。他此番乃是偷跑下凡,停留时间过久,本是想着尽快赶去天庭,情急之下已然忘记自己还未换下一身布衣。这玉兔法力尚浅,心智不高,虽纠缠许久亦不曾发现自己异样,但是这天蓬元帅何等之人,但凭借着自身沾染了凡间之气,便会料想到因由。看来,自己是躲不过偷跑下饭的刑罚。他心中无奈,只希望能在受罚之前,能将所见之事禀告玉帝,亦不枉自己偷跑凡间一遭。
天蓬走至近前,见卷帘一身布衣打扮,乍看之下,便是一介凡人,心下了然。此刻卷帘对自己施礼,神情平和,未见其边路任何惊慌之态,想来这人亦并非是非胆小鼠辈,语气虽然缓和却仍显威严,道:“你我同在天界任职,分数同僚。大将何须多礼,免了罢。”
卷帘又低了低身子,淡然道:“谢元帅!”而后直起身体,对上天蓬的双眸,面容平静无波,毫无卑微恐惧之态。
天蓬虽未曾与卷帘有多交集,但在金銮殿上亦见过数面。这人总是这般淡漠的表情,性格沉稳,面容冷峻。天蓬对于这样的人还是颇为满意,因他本是粗犷性情,不喜那些嬉笑阿谀的嘴脸,倒是对于这般流于表面的真性情看着颇合心意。
玉兔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好人,当然是高兴的忘乎所以。双眼闪烁着光芒,一下跳到天蓬跟前,欢喜道:“好人好人,你怎会来此,可是要去广寒宫看我!”
天蓬收回思绪,低头看见玉兔两眼放光,满脸的期待,扬着脸看向自己。耳朵不时地兴奋的抖动,轻声一笑,道:“你这小东西,辨不清方向还喜欢到处乱跑。怎的上次太阴真君未曾责罚与你,才纵的你这般胡闹。这回又是因何原由偷跑出来,可是又迷了路才缠着卷帘大将央其带你回去?”
玉兔不满的噘着嘴,耳朵动了两下,反驳道:“我才没有央他何事,谁知晓他是哪个卷帘大将,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说话冷硬又刻薄,还欺负我。知晓我迷路,亦放着我不管,求了他好久都不愿理会,当真是怀的很!”说罢玉兔便将头扭到一边,终于找到了靠山般的再也不屑的看上卷帘一眼。
天蓬抬头看看卷帘,见其面色毫无变化,只静静的听着玉兔的控诉。天蓬知晓这玉兔小孩心性,所说之话定然亦不是属实。他伸手揉了揉玉兔的头顶已示安抚,之后询问道:“哦?如你所说,当真是很坏。但不知你是如何要求卷帘大将让他带你回返广寒宫?”
玉兔一愣,心虚的偷眼瞥了瞥天蓬,见他微笑着看向自己,那笑容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样子,心中简直是要被这笑容暖的融化了一般。脑中的思绪也变得迟钝,支支吾吾道:“我……我要他……”
“回禀元帅,”卷帘淡然说道:“玉兔并非是要回广寒宫,而是要去往元帅府。我本不愿带路,所以玉兔才拦住去路,耽搁许久。”
玉兔愤然的回瞪着卷帘,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捂住那张如实回答的嘴。
天蓬哈哈大笑,这小东西的心思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只不过那欲盖弥彰的样子着实有趣,惹得天蓬都要忍不住逗弄一番。他眉眼弯弯,凌厉的五官难得显出这般柔和之态,声音虽然低缓,却毫无寒冷之意,只道:“你这小东西,不好好留下广寒宫,要去本帅的府邸何为?切莫要以为上次本帅为你在真君面前求情,便可毫无顾忌,闯祸犯错都要来找本帅。你要知晓,你乃是太阴真君的神兽,本帅可是无权过问,不能过多的沾染广寒宫中之事,不能时时护你,你可要安守本分,莫要任性妄为,惹恼真君。”
玉兔贪恋的看着眼前的笑容,只觉得天蓬说的话句句都是那般的温暖甜蜜,简直是处处为自己着想。那些被卷帘带来的烦闷之气,被这样的笑容完全的掩盖,一下子就可以抛到九霄云外。玉兔见那温柔的眉眼,只觉得自己跟着笑了起来,不禁回道:“我想好人了,想去元帅府看好人你!”
天蓬一愣,这小玉兔心中只分好人与坏人,有幸自己便被其分入好人一列,对自己一口一个‘好人’的称呼。他疑惑道:“若是想去元帅府,为何不去告知你的主人,竟然自己偷溜出来。难道你忘了那日我曾告诫与你,对于偷跑出来的神兽,会有何种的惩罚,难道你竟忘了?”
玉兔见天蓬不再说笑,亦知晓自己的行为让其气恼。但是它只是太过想他,只想跑去元帅府看上一看,说几句话,看看那温暖的脸庞。但是这事岂能告知太阴真君,即便是告知,亦是无人理会。玉兔低着头,脚尖相互蹭蹭,将手背在身后,不断的搅动手指,连耳朵亦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
天蓬见小东西被自己唬住,终不再闹,一心静思己过。便抬首看向卷帘,沉声道:“这小东西胡闹惯了,上次偷溜出来,迷了路途,偶然相遇,便做了个顺水人情,将其送回了广寒宫中。谁知这小东西今日故技重施,不过遇见的竟然是大将。这等胡闹,定然是耽误了大将公务。”天蓬顿了顿,脸上虽然显现笑容,却沾染一丝冷意,双眸散发出射人的凌厉之光,语气亦透着些许不屑之意,正色道:“天界有法,各司其职。我等即为天界之臣,当恪守天庭法则。玉帝事务繁忙,御前之人定然亦不轻松。但令本帅不解的是…………”天蓬语调上扬,尽显威严,朗声质问道:“不知卷帘大将,此番下界,可是受了玉帝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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