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神色匆匆,直奔南天门而去。
他辞别土地之后,便心中焦灼,倍感不安。土地所说之事,如一根芒刺扎在心上。卷帘知晓凡间所发生的并非一般妖物所为,且不论那力量法力是否强大,单是凭借着自己入天界之后,解除封印住的法力后竟然对那力量出自何处毫无感知这点,便知这事情不可继续拖延。如不尽快禀报玉帝,究其原因,还不知凡间还会发生出何种祸端。倘若如土地所言,待那力量强大之日,唯恐连在凡间司职的小仙小神都逃不过被其吞噬的厄运。那么长此以往,这力量如此这般的强壮下去,难保不会危害到三界。既然自己发觉,断不能置身事外放任不理!卷帘边行边想,加快速度御术而去。
玉兔小心翼翼的向前蹦跶了几步,颇为担忧的回头张望,见未有人追来长长的呼了口气,复又一跳一跳的移着步子。它每跳一下,都尽量缩小自己的小胖身子,长长的耳朵亦不敢支棱起来,轻轻的背在身后,安静的伏在雪白的绒毛之上。玉兔曲着鼻子,心想偷跑出来当真辛苦,不敢幻成人形,只能以原身形态溜出广寒宫,为了不引起太大的动静,便轻手轻脚的小步子的蹦跶。以至于自以为蹦了这许久,亦未见走出去了多远。玉兔的大眼睛红彤彤的,满心委屈不甘,恨恨的想若以这样的速度,要何时才能到达的了元帅府。而自己身材颇小,隐在这雾海之中,眼前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那里还分得清去路归途。玉兔不满的跺了跺小腿,心道都怪那好人,说过会来看自己为何过了这么久亦未见他再次前来,害的它成日守在广寒宫里,眼巴巴的等着望着。那日之后,它总是回忆起天蓬那温柔的笑容,想到就会觉得心中暖暖的,痒痒的,之恨不得立时见到那人,扑上去在其脸上狠狠的咬上一口以示惩戒。玉兔动动鼻子,忽然闻到了一股生人的气息。它的身子被云雾包裹,看不真切。向前蹦跶了几步,扬起前腿,直起身子,瞪着眼睛战战兢兢的向前张望。它不敢贸然显出人身,恐是太阴真君遣人开寻找自己,那样岂不是前功尽弃,见不到那好人。玉兔小心翼翼的探头,循着气息所散发之处望去,只见一个凡间布衣的男子,脚步不停的像是急着要赶往何处。男子离得近了些,便可看见那人面容冷峻,五官刚毅,周身散发着凌厉之气。玉兔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广寒宫的人便好。虽然不知这人是谁,却感觉这人定然性格孤僻,若是以往,它才不屑理会,可是现下自己急着要去元帅府,亦顾不得其他。玉兔打定主意,抖动了几下耳朵,索性幻出人身,点着脚尖,抻着脖子,扬起手臂,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存在感以便引起那人的注意。
卷帘自顾前行,忽然身形一顿,感觉有人御法,虽然力量微弱,却已然被自己洞察,而且这御法之人应该离此处不远。他环顾四下,忽然闻得脚下一道稚嫩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可知天蓬元帅府邸该往何处?”
卷帘低头,见一个小女童站在自己脚下,瞪着红红的眼睛,满脸希冀的看着自己,许是因着这孩子法力尚小,样子显得有些怯懦,看得出是在涨着胆子问出这句话,语调之中还可听闻些许的颤音。卷帘微微皱起眉,沉声道:“你是何人,从何而来,为何要问元帅府邸?”
玉兔被这低沉的声音吓得后退了半步,但是又鼓着勇气站在原处,只夹杂着恐惧和勇气,努力的稳着声音道:“我……我在问你话,你只消回答便好,干嘛又要反过来问我。我……我不要回答你!”
卷帘面色不改,眼中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寒意,直盯得眼前的女童紧张的绷紧了身体,怯怯的看着自己。卷帘满心装的全是凡间之事,不愿与其多做纠缠,只当是哪里跑来的小仙家,胡乱的想要打听元帅府,但是自己本是御前之人,不便沾染此事,便想敷衍之后尽快离开。他神色淡然,沉声道:“不愿回答便不必再说,我要事在身,你且问别人罢。”言毕转身便走。
玉兔本来被那眼神盯得颇为害怕,但是闻得卷帘之言,知晓他不愿理会自己,竟断然回绝,掉头就走。心下一急,亦顾不得恐惧,跑了几步挡在卷帘面前,伸展手臂,拦住去路,扬声道:“你这人……真是……”玉兔涨红了脸,急的不知要如何表达,只一味怨道:“不就是问了你元帅府的去处,你若知晓,告诉我便是,这般的冷冰冰之态。我又没有招惹你,为何不说。你若不告诉我,就不能走,走了……走了的话……”玉兔转动眼珠,似乎是在想着接下来的说辞,忽然耳朵一动,仰着脸,断然道:“你就是坏人!”
卷帘拧着眉头,面容更为冰冷。他一心要禀告玉帝要事,岂料被这么个小东西拦在这里,浪费时间。亦不知耽搁的这些时候,凡间又会是何种不可预料的变化。他本不是巧言令色之人,不懂好言哄劝软声细语,对着这样的小女童亦不会露出任何慈爱之态。胸中装着烦恼,情急之下,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去,声音亦是冰冷至极,道:“我不知你是何人,怎能贸然告知他人住所。你若是熟悉元帅,怎会不知他所住何处。若是连住处亦不能知晓,那便找个闲暇之人,现下我当真有件要事需赶往天庭,你切莫挡路误了时候。”卷帘说罢,看也不看玉兔,抬脚便走。
玉兔心下焦急,见卷帘转身,气的跺脚。一个跃身,凌空幻成原身,一口咬住卷帘的衣摆,四条小腿胡乱的扑棱。
卷帘只觉的衣角一沉,低头去看,只见一只雪白的兔子咬住自己的衣服颇为费力的乱蹬着四肢,正企图要在自己身上找一个着力点。奈何它情急之下毫无技巧可言,眼一闭就扑了上来,这下发觉卷帘身形停下,睁开眼睛,一下子就看见那道冷冷的目光,一个激灵,口中低呼,忘记了还咬着卷帘的衣摆,愣神之际便掉在了地上。
“哎呦……”玉兔落地之时变成了人身,样子很是狼狈地摔在卷帘脚下。它疼皱起眉毛轻声的呼痛,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裂开了几瓣。
卷帘看了看,皱紧的眉头渐渐松开,他低沉的声音缓慢的响起,道:“原来你是太阴真君的玉兔精。”
玉兔摔得痛极,只觉眼中潮湿,哪里都疼。听见卷帘的声音,抬头看见他盯着自己,眼神也不再是那般的冷冰冰,以为他是被自己的主人吓到,一下子胆子大了起来,所有的委屈怨怼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它咧开嘴,眼泪不住下滑,全然不顾这嚎啕的声音会不会引来那寻找自己之人。玉兔哭着控诉道:“你这个坏人……倚仗法力高强,就欺负与我……待我告知主人,定然要主人打你……打你的屁股……为我报仇!”玉兔肆意的哭闹,只恨不得将自己现下所受的疼痛都叫眼前之人一一尝试。
卷帘眉角一抽,不知晓这小神兽脑中是何思维,自己好好的走路,被这只兔子拦了去路,便是如何说都不愿放自己前行。这下又在这里哭诉自己欺负了它。卷帘无奈,虽然只是一只神兽,但是它的主人太阴真君乃是广寒宫的宫主,只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虽然自己并未做错,但是若是这小兔子一口咬定方才之言,那即便是自己争辩也断不会有人相信。卷帘沉沉的叹了口气,罢了,身在这天界,自己已然是个独来独往之人,与众多仙家无有交集,也不在意被谁误解,难道在天为官许久,自己还不能习惯这些?他想到此处,心中释然,便口气平静道:“你若告知真君,我亦无法。吾乃玉帝身侧卷帘大将,现下便要前往南天门,你可告知真君,若是前来相寻,便去往金銮宝殿,我有要事前去回禀,你且带你的主人赶往,便可找到我。”
玉兔本以为这人听见自己说了主人的名字,便会好言好语多加哄劝,那么自己便可以勒令其带着自己去往元帅府,然后还可以威胁这人莫要将今日之事透露出去,那么自己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想来这人亦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便对此时守口如瓶。那么便不会被谁知晓,只消对天蓬说自己走丢了,再名正言顺的留在天蓬府上,让其把自己送回主人那里。谁知这人竟然会这般说辞,与自己所想完全背道而驰。玉兔止住哭泣,瞪着犹自挂着泪水的眼睛,一抽一抽的看着卷帘,感觉让这人为自己带路的梦想瞬间破灭。
卷帘见玉兔竟不再哭闹,亦不知是何原因,只想着赶紧离开。他微微的拱了拱手,低声道:“告辞。”
小兔子好想哭,完全是因为自己。他若走了,自己何时才会到达元帅的府邸。它抽了抽鼻子,满是无奈,想要对卷帘狠狠发泄一通,却好似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无力可寻,气的只想扯着嗓子大哭一场。
犹疑之际,忽闻一道声音响起,如回荡山谷,朗声道:“前方之人可是卷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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