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页）
林染再次叮嘱华子买炉果。
华子挂断了电话，借了一辆电瓶车，去村里商店买了一袋炉果，到了灵堂，见守灵都知上哪了，赶紧往头儿手里分别了两块。
林染那边再次睡着，再也梦到头儿。
头一天刘大备了十五桌席，那席面可以说最次。
全村都在背地里讲他们刘家，那兄妹五连亲爸都敢饿死，也在乎什面子问题。
林染一觉睡到了下午，开车又去了一趟刘家。
刘大抱怨嘟囔：“长明灯都灭了好几了。”
“你再点上就行了。”
林染淡淡说道。
刘大又问：“灭会对们家什影响？”
“会。”
“那就好。”
刘大放心了。
林染打心里唾弃刘大，他们兄妹五个跟宋家那兄妹四本法比，宋太太在炕上躺了两年，尽管儿女们再气，可也饿着冻着太太，甚至都让太太瘦一点。
“就算再想浪费，哭七关和十八包都得，赏钱最低一项目百，加起四百块钱，纸活钱呢女儿们出，鼓乐啥就算了，也啥实在意义。”
管咋说，林染也得给东家留面子。
“纸活管，看那几位妹妹们出多少！”
“跟她们说，花圈呢？”
林染又问。
“最便宜就行。”
“成。”
林染头看了一四间大房子，想起了师父曾说过话，抠分啥事儿！
华子过了，向林染挑了挑眉。
林染说啥，进屋跟那三个闺女交涉。
仨闺女互相看了一，想在面子上太过去，挑了一个中等。
林染打电话安排，明天早上八点就送过。
今天晚上啥事，林染带着华子走了。
华子坐在副驾驶，问林染：“林哥，头儿你见过死得最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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