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些人又回头打牌去了,我一直解释说我说的是真的,却没人理会我,我和小寒泄气极了,被梁毅的人带着大摇大摆里走出悦来茶楼。
小寒的车子就停在门口,梁毅点了点头,一个保镖便上前抢了小寒的手袋,找出车钥匙,然后其余的人拉着我和小寒往另外一边去,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梁毅坐在我身边,叫人拿麻绳绑了我和小寒的手腕我,他手下的人抢走了我的挎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一样一样挨着找,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没过一会儿,梁毅的人回来了,拉开车门对梁毅说,“梁哥,找遍了,只找到这个东西,但里面内存卡不见了,找遍车子都没找到。”那人把dv递给梁毅,梁毅接过来看了两眼问我说,“这就是你从梁秀文哪里得到的东西吧?”
他把玩着dv,扣开了卡槽,里面没有内存卡。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他轻哼说,“里面的内存卡呢?不在车里,不在你们的包里,周小姐,东西去哪儿了?交出来,咱们都好说话。”
见我不说话,他又问小寒,“凌小姐,你跟她在一起,一定知道内存卡去哪儿了,来,告诉我,内存卡呢?”
小寒冷哼一声,狠狠白了梁毅一眼,把脑袋转过一边去。
梁毅备受冷落,特别不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了抬手,站在车门口的保镖便合上车门,快速坐进副驾驶的位置,车子立即开离悦来茶楼。
车上,梁毅把我和小寒的电话都没收了,捏在手上,嘲讽地笑道,“我暂时帮你们保管。”
“你要带我们去哪儿?”我问。
梁毅没说话,换了个位置坐,胸口气难平。车子刚开走没几分钟,我电话便响了,我警觉地看了一眼梁毅,他本是闭着眼小憩,这时睁开眼,看了一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嘴角扬起一抹笑,亲手把电话挂断了。
挂断后,小尹又打了来,又被梁毅挂断。这样一直重复了两三次才停止,但刚停下来没两分钟,我电话又响了,这次是陆岩打来的。梁毅看到陆岩两个字,瞬间来了精神,抬眸看我说,“要接吗?”
“随你便。”我冷冷道。
梁毅抿了抿嘴,直接把短话挂断了,怕陆岩再次打来,他索性关了机。
小寒比我镇定,上车后没说过话,静静地坐在我身边,大约开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到了郊区,一个废弃的工厂附近,那个工厂不算大,一个厂房临时被改造成了集装箱类似的房子,换了个设计,改装成了临时住所。
梁毅的人拉着我和小寒进了房间,找了两根椅子给和小寒坐下,顺便把我们绑在椅子上,他手下的人动作粗鲁,弄得我很疼,我和小寒都忍不住骂人,然后梁毅就叫他们去门口守着,顺便给江佩珊打电话,他亲自来绑我们在椅子上。
小寒不服气地骂人,那些人听得烦了,直接给我们一人一个胶布捂着嘴巴,气得小寒吹胡子瞪眼。
他们就坐在一边打游戏看电视,门口有人守着,四周的动向都一清二楚。然后有人竟然泡了泡面吃,那股味精味道在空气中流窜,虽然我和小寒都不爱吃,但还是吞了两口口水。
一个小时过后,江佩珊来了工厂,她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时,对我冷笑了声,幸灾乐祸地说,“周若棠,才一晚,我们就又见面了。”
她扬了扬下巴,身边的保镖上前来扯掉了我和小寒嘴上的胶布,狠狠撕开,疼死我了!
现在我只想叹气,说真的,我已经不知道如何跟这个女人说话了,跟她说话真累,看她我没好脸色,生气都累。我说,“咱们谁都不待见谁,就别假惺惺的了,江佩珊,你要的东西不在我手上,在来之前我就处理了,所以想要东西,你还是别想了吧,江氏危机重重,你日理万机,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现在想想哪里找钱方便些,套牢了你江家的而股票,别让陆岩得逞了才是你最该做的事儿吧?”说毕,我冷笑,最喜欢看江佩珊冷着脸时那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特别解气。
江佩珊自然不相信我说的话,她微微侧过脑袋,梁毅便上前来,站在她背后说,“都找过了,没找到东西。应该没说谎。”
“一群废物!”江佩珊格外生气,转过身一巴掌扇在梁毅脸上,打得梁毅脸都歪了,梁毅又转过脸来,低头说,“对不起,小姐。”
江佩珊怒道,“让你好好给我盯着她,这就是你盯着的结果?”
梁毅解释说,“从早上到现在,我们一直盯着的,但是------”
所以说,梁毅根本不是一直在悦来茶楼等我,而是跟着我和小寒,从我们去新天地逛街到去银行保险柜取东西,梁毅都一清二楚,那么他是不是知道我已经看过dv录像了?我和小寒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我们在底下停车场呆了那么长时间,他不可能不怀疑。其实他当时就能对我和小寒下手,为什么要苦心将我骗到悦来茶楼去?
“但是什么?”梁毅话没说完,江佩珊又是一巴掌上去,直接把他后面的话给打没了,虽说我现在挺讨厌梁毅的,但不禁想,要换做是我,一巴掌扇死她,有钱就了不起了?有钱就能对手底下的人这么恶劣了?
梁毅那么有脾气的一个人,被江佩珊扇的姓什么都不知道,还不能反抗,只能忍气吞声地说,“对不起,江小姐。”
江佩珊冷哼了声,转身看着我和小寒,打量地看着我俩,一边是看着我肚子,一边看着小寒,弯下腰威胁我说,“周若棠,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耐心,机会一般只给一次,错过了就什么都没有。”她伸手捏住我下巴,陆岩老喜欢这样捏我,我没觉得厌恶,但江佩珊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我狠狠甩了下脑袋,怒道,“你别碰我,神经病!”
她扬了扬眉毛,站直了身子,拍手说,“好,不碰你,可你得告诉我东西在哪儿。我给你三次机会,第一次是你自己,第二次是凌寒,第三次是你肚子里的孽种。”她顿了顿,恰好保镖给她搬来椅子坐下,她说,“你要珍惜,我这次给你三次机会,要是你不说,我就------”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脸上藏不住的笑,而后忍不住捂着嘴巴哈哈地笑出来。
小寒呸了声说,“江瘸子,我他妈要是你早就跳楼自杀了,还好意思活着,作为女人你已经够悲哀够恶心了,你说你恶心自己不够,你怎么能出来恶心别人呢?你爹作恶多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你呢?你不怕遭雷劈吗?”小寒吸了吸鼻子,笑说,“其实一直我想不明白陆岩为什么不喜欢你,你家世好,人也漂亮,除了你那条断腿,放眼整个北城,能有几个名媛小姐有你的姿容,可陆岩偏偏不爱你。你一直以为是因为你们两家的家仇么?或者说是因为我若棠的出现?嘁,是因为你的真面目真的太丑陋。”
江佩珊冷眼看着小寒,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寒光,冷森森地看着小寒,嘴唇渐渐抿紧了,像是被戳中心事,江佩珊愠怒,“凌寒,你信不信我撕碎你的嘴?”
“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乔江林灭了你全家。”小寒笑眯眯地说,“不信?不信你就试试。”
江佩珊怒急了,说道,“看来凌寒你比较着急,不如我先叫人伺候你?”她转向我说,“东西在哪儿?”
梁毅就站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扫了他一眼,对江佩珊说,“没有!”
“嘴硬的毛病一点没改,要吃亏的,周若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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