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在城里的帮闲肯定不够,长桂哥,我堂弟也大了,人品也不错,人机灵又肯听话,又会些拳脚……”衙役沉吟,问道:“知道这次找你们干什么吗?”“我们就是些帮闲,左不过是做些巡逻,维持秩序的事,缉盗问话的事是哥哥们的差事。”衙役满意的点头,道:“这次就是让你们巡逻,三人一队,就在这附近的十条巷道里巡逻,看着领了救济粮的人安全回去,要是遇见有人抢掠,要大声呼喝,别傻乎乎的往上冲知道吗?”他道:“为这一斤的粮食还不值得。”桑吉应下。县衙门前排了十一队长队,所以速度很快,后面的人快速往前挪动,见前面的人真的都拿到了粮食,留在地上的粮袋看着不是很多,但他们后面的县衙大门一直有人进进出出的为十一支队伍补充粮食。因为县衙大门比较高,排在后面的人也能隐约看见他们的动作,说真的,他们提着的心是稍稍放下了,看着粮食还有很多,应该还够他们。队伍越来越短,排在后面的人越来越激动,眼巴巴的盯着前面看。而此时,派人封了姚家三家粮铺的韩牧也很激动。只是粮铺后面的库存粮食就有不少,而前面只放出少量粮食,标着高价。看着被强迫打开的库房,韩牧抿了抿嘴,大手一挥道:“这都是证物,全部拉回县衙留存。”衙役们早饿得很了,韩牧命令一下,他们立即冲上前去。粮铺的伙计一看,哪里肯,纷纷上前拦,而且他们还抽出了可以大人的长棍。姚家估计也怕难民冲击粮铺,因此每个粮铺配的伙计都不少,除了打人的长棍外,竟然还有几把刀。看到他们抽出大长刀来,韩牧眉头一跳,直接越过衙役上前,一脚将冲在最前面的一人踢飞,一转身劈手夺下一人手中的长棍,那棍子在他手上就跟长剑一般,灵巧的击打在几人的手腕、肩背和腰腿上,将冲上来的伙计都打得丢掉手中的武器,捂着手倒在了地上……小北都没上前,在一旁使劲儿的鼓掌,“二郎厉害!”韩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倒清闲,还不快上来把人给绑了。”物证小北立即找了根绳子上前把人都捆在一起,见他们叫嚷得这么大声,干脆随手抓起他们的衣角就往嘴里塞。伙计们被噎得眼睛直冒,再喊不出来。韩牧伸手摸了摸库房里的粮食,眉头紧皱,“外面都饿死人了,他们分明还有这么多粮食,为何还将粮价定得这么高?”整整比平时高涨了十八倍。就算韩牧是纨绔,但他也会算啊,想想他想买的一匹马,本来只需一百两,结果有奸商恶意抬高价钱,变成了一千八百两,那他真的能气得杀人。跟着韩牧来的户房记事也没想到,想到他家前两日才饿死的小儿子,他眼泪掉下来,转身就往前面跑。韩牧吓了一跳,忙去追,“你跑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记事却跑得很快,竟然从韩牧手下走脱,然后钻到前面粮铺的柜台里翻找起来。韩牧见他不是要跑着去通风报信之类的,松了一口气,踱步上前,“你找什么?”“账本,”记事一抹眼泪,抬起红通通的眼睛道:“大人要定他们的罪,那就得要账本!”“定罪?”韩牧微微皱眉,“顾……那夫人不是说这很难定罪吗?我们能抓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把粮食卖给我们就不错了。”记事愣了一下后眼圈更红,他最后咬咬牙道:“那也要账本,这样大人和夫人的胜算才大些。”韩牧一想也是,立即道:“对,要账本,小北,快来找账本!”韩牧也跟着找,但他对找这种东西一点儿不擅长,跟着翻了翻后就丢开手,跑到后面库房去了。“账本重要,粮食,哦,不,是物证也重要啊,来人,快把库房里的物证都装车带回县衙里去。”正跟着四处乱翻的衙役一听,立即高声应下,一人一袋就往外扛,这可都是粮食啊。搬着粮袋出去的衙役甲转回头又要回去,迎面碰见一个搬着粮袋的同僚,立即拉住他,“姚祥,怎么是你?”他压低了声音道:“这可是你们族长家的粮铺。”姚祥垂下眼眸道:“是族长家的,又不是我家的。”他眼眶微红,低声道:“我娘前两天饿得一头栽在地上,再没有醒来,昨天就草草埋了,之前我就去本家借粮,他们借了我五斤,说是实在借不出了,为那五斤粮,我把家里的两亩两天抵给了他们。”衙役甲目瞪口呆,“五斤粮竟要了你两亩良田?这是他们疯了,还是你疯了?”姚祥红着眼睛道:“那也得想办法活下去啊,可惜我还是回去晚了,我刚抱着粮食回到家中,我母亲就一头栽在了地上。”他回头看了眼库房,嘴里满是苦涩,“我是真的没想到库房里有这么多粮食的,他们把粮价定在一百八十文一斗,我以为是因为没有粮食了,这样可以吓退没钱的人,没想到……”“没想到不是没粮,而是在囤积居奇,”韩牧一手拎着一袋粮食出来,面沉如水,他力气大,单手便能把粮袋甩到车上去,他抬了抬下巴与俩人道:“别聊天了,赶紧扛,扛完了这家我们还要去下一家呢,派些人把粮食送回县衙,再多带一些人过来。”韩牧想了想后道:“让薛县尉亲自带人过来。”衙役应下,加快速度搬运。很快便装好了四车粮食,韩牧也不管被捆在后院的人,当即就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去封粮铺,一路则护送粮食回去。
今天粮铺这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也因此看守的伙计护卫也不多。从昨天大家都念叨着县衙放粮的事,所以谁来粮铺买粮啊,城里,但凡有呼气的,只要不是似伙计一样走不开身的,其余人全去排队领赈济粮了。说真的,他们粮铺里也有伙计去了,家里人多,虽然他们一直有活干,也能分到粮食,但并不多,也是会饿肚子的。这就让韩牧抄店铺的行动进展得特别顺利,从进粮铺开始控制住每一个人,所以每人给姚家报信。出来的时候附近几家店铺都没有人,所以他们顺利的装上车走人。等出了这条街道,谁又能知道衙役们手中的粮食是哪来的呢?至少现在姚家的小少爷姚季白就没看出来迎面运来的粮食是从他们家粮铺运出来的。看见姚季白,姚祥低下头去,手紧紧地抓住粮袋,驱赶着牛车和他们错身而过,姚季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不解道:“岳家有别院或者庄子在这边吗?怎么是从这里运粮食?”“这边有店铺,或是从店铺里运出来的。”“岳家在这边有粮铺?”那倒没有,不过姚季白也没多想,他就没想到县衙敢抄了他家的粮铺。所以继续带着人优哉游哉的往粮铺去。等到了大门敞开的粮铺,他抬脚就走进去,一进门便忍不住眉头一皱。店铺里竟然没人,而且柜台还翻得很乱,最要紧的是原先放在架子上和地上并不太多的粮食也都不见了。跟着他来的管事一看便知不好,大叫道:“糟了,我们粮铺这是被劫了。”管事一边往后跑,一边叫手下道:“快去报官!”等跑到后院,看到被捆成一团丢在后院里的伙计,他立即奔上前扯掉他们嘴里的布,问道:“谁劫的,看清楚人了吗,有多少个,库房也被劫了吗?”他问话的功夫,姚季白已经一脚踹开了库房的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管事脸色煞白,差点儿站立不住。被捆的伙计也喘匀了气,忙道:“不是劫的,是县衙,新来的县令说我们啥啥啥,反正就是老爷犯事了,这些都是物证,所以要带走。”伙计顿了一下想起来,“对了,他们还在找账本。”管事脸色大变,转身就往边上一间屋里跑,那里门户打开,里面也被翻得很乱,底下一个柜子里敞开着,里面的账本全都不见了。管事脚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完了。”姚季白看得惊奇不已,不由问道:“我爹真犯事了?犯什么事了?”管事:……不仅你爹犯事了,我也犯事了。那里的账本可全都没平。碰上管事没说姚老爷犯了什么事,只是催促姚季白,“三郎,得赶紧把账簿追回来,还得回去告诉老爷。”姚季白一脸纠结道:“自然是要告诉父亲的,只是要怎么把账簿追回来呢?”他道:“县令是官儿,和官儿抢东西是为匪,那我岂不是也犯事了?”他问道:“到底是何事呢,你快先告诉我。”“哎呀,”管事忍不住跺脚,怎么今日负责来巡视店铺的偏是三少爷,而不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呢?他一把拽住姚季白的手,往外拽,“您快别问了,还是先去追官府的人,伙计不是说他们还要往下一家店铺去吗?得把人拦住啊!”姚季白被动跟着跑。管事忙得不行,一边要拽着姚季白去追韩牧等人,一边还要指派人回去报信。而就这么一耽误,他们距离韩牧等人更远了。韩牧骑在马上,带着剩下的衙役跑着往下一家粮铺去。其实就在隔壁街,隔得不是很远。这条街比刚才那条还要偏僻小些,所以依旧没什么人,不过店铺却多开了两家。惹得韩牧定睛看了看,还勒住马问守着店铺的人,“你家这铺子卖什么的?”在铺子里打瞌睡的人听见问,立即小跑着出来回话,“回官爷,我们这是杂货铺,卖什么的都有?”韩牧就抬头看了一眼他家的匾额,挑眉:“姚记!”再一看不远处同样开着的店铺,颔首道:“曾记!”他就问道:“怎么没有岳家的铺子吗?”被问话的伙计一愣,就指了一家已经关起来的店铺道:“那是岳家的铺子,不过他那铺子是卖布料的,这会儿谁有钱买布料啊,所以关门了,倒是隔壁街有家杂货铺还开着,但他那货没我们的齐全,官爷要不要先看看我们家的?”韩牧就挥手道:“一会儿过来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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