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主席的一栏看到幸若渡刺目的片假名。
我是这个大时代背景下,多么渺小的一个人啊,渺小得像尘埃,随波逐流,无能为力。
但我爱的人,说要与世界为敌。
“主席。”我站了起来,所有人看向我。
“副院长,您有什么事吗?”
“我申请退出这次行动。”
“抱歉,副院长,除非您辞职,您有参与一切需要社会科学院提供支持的活动工作。”
辞职吗?那更意味着,我只能隔岸观火。
我望向普利谢茨基,他微微地摇了摇头,用口型比了句:“极右翼来了,形势所迫。”
大同,就是个骗局。
极右翼政党为了在联合国获得更多席位,推动了大同社会的建设。他们像是对待没有思想的蚍蜉一样对待人民。
哈,像我们,弱势而没有任何实权的学院一派,就成了用得顺手的工具。
我站了几秒,一切都想通了。
然后,我微微鞠躬,转身穿过过道,将大厅门推开一道缝,侧身离开。
我连接上渡的耳麦,接连呼叫几次,没有人回应。
我让艾伯特盯紧了其他人,独身回到地下城。我知道渡常常去的地方是地下城北一处荒草从生的破败园林,二话不说,就向那里赶去。
他果然在。
我走到他的画架前。渡掷下笔,纤长的手指托着下巴,抬头看我。
他画的是一座倾颓的水榭,和满池的枯草。
“我想我们不应该有这么多故事的。”他抱歉地笑着,一如初见,“余先生,这辈子看你一眼,就够了。”
一眼就够了,余生也不必再见了。
但我终究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你能跟我走吗?”我试探着问,“就算是为我。”
“抱歉,我不能。”
秒针不知走了多少圈,他收拾了画架和工具,缓缓起身。
“我面前这个人叫余闻。”他将我的名字咬得很重,“他是我遇见过最温柔的人,栗色头发,喜欢灰色,眼里有星汉灿烂。如果他爱我,那就应该......”
“我爱你。”我道。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
他拖着画架走到我面前,拥住了我。巨大的电子钟显示下午5点,地下城的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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