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立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心情似乎比方才放松了一些:“我知道,这些年他一直都有男朋友,还换过好几个。而最近这位,似乎也已婚几十年了……最近,他那位男友露馅,被妻子发现了。五天前,那人的妻子闯进我家。”
“程神,你也许无法体会那种感觉——有时我觉得他还不如是个杀人犯,那对我来说或许更爽快。他进了监狱我见不到他,他也祸害不到我妈。我们一家人也能算能分清个界限,求个舒坦。”
“可他不是罪犯,他是个无赖混蛋。你知道那天那人的妻子到我家来质问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他说你闹什么,几十年都过来了都七老八十了你还计较什么?睁只眼闭只眼大家相安无事不好么?”
程佑君心里愤怒又悲哀。他觉得冯梓立的恨意对极了——这样的人,确实值得恨得牙痒痒。
冯梓立:“程神,我真是恨极了他。连带着我恨天下这所有喜欢男人的男人,他们叫嚣着要自由,却连做人基本的准则都不在了。我觉得他们真是不负责任的疯子,他们滥交、骗婚、传播疾病。你看他,他把我母亲的生活搅成了什么样子?”
“……”
程佑君瞳孔一缩,觉得心头又被剜了一刀。
他想说男人喜欢男人没有罪,他想说自己这样没有罪——别说在冯梓立眼里,就连在他自己的心底,那些坏了这个群体名声的渣滓又何尝没有罪呢?
冯梓立依然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无意识地再一次往他身上撒了一把盐:“……我甚至会想,有没有办法可以矫正这个东西么?国家有戒毒所,有监狱,可为什么没有戒同性恋的地方啊?”
他这些愤怒与诘责分明哪一句都不是在说他,却戳得程佑君满是伤痕。
程佑君忽然觉得,此时的自己依旧能做个如此完美的“倾听者”角色,明天是真的可以踩着西天路去取真经了。
服务员适时敲响了门,把正餐端了上来。
冯梓立的倾诉终于被打断。
程佑君找准了机会,忙站起身来,借口去了洗手间。
站在镜子前,他细细端详着自己的脸,他的表情管理水平的确很完美。
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也许更糟糕的也听过,可今天冯梓立这几句无意的发泄,却像是拿着抹了盐巴的尖刀再次向他已经结了老茧的伤口刺去,刺激得他生疼。
可怎么办呢?既然有穆成泽顾捷这样可以接受自己的人,那也必然有人无法接受,他不是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么?更何况……他父亲不就是个人渣,同性恋里就是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人渣。
没办法,世人的眼中,同性恋的人渣就是会比异性恋的更可憎,更不可原谅。
他不是早就明白了么……
程佑君勉强收拾完五脏六腑的疼,隐藏好一层又一层的疤,重新回到了包间。
方才吐露太多见不得人的事,冯梓立多少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便一直低着头切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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