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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云闭着眼睛冷笑一声,挖苦道:“他是公主吧,要娇死的。”
曹雁池不理她,看着叶嘉贝走过去,毛手毛脚地抖开毯子,往苏方宜身上一铺。他动作太重了,苏方宜立刻就醒了。
曹雁池悔得要死。
他们到Q市高中参加邀请赛,赛程只有一下午。刚好市郊有个热门景点,女朋友们说要去拍照,就在附近酒店开了房间。晚上他们去夜店玩,苏方宜说要补觉,回房间去了。
曹雁池跟他们喝了几杯,心不在焉的。看何昭云在跟女伴热舞,借口出去透气,打车走了。
他跟何昭云那间在27层。当他匆匆冲了个澡,刮了胡须,把避孕套揣在裤兜里,坐电梯前往42楼时,虽然极力压抑心情,但从电梯其他人的眼神中,他得到了无法隐藏的反馈:这小帅哥肯定是去打炮的。
苏方宜房门没关。他试探着走进去,看见落地窗外繁星闪烁。苏方宜仰面躺在床上,一个膝盖支起,穿一件白色浴袍。他一只手举着手机,对镜头拨弄自己湿漉漉的刘海,像是在跟人视频。
曹雁池踏过厚实致密的羊毛地毯,无声地接近他。手机里传来贺真的声音:“不出去玩也好,陪我会……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
苏方宜眼看着曹雁池走向他的床,短促地笑了一声:“怎么,布鲁塞尔没逼操,又想起老家的免费炮来了?”
贺真在那边大笑起来,大概信号有问题,卡得断断续续的:“只想操你的逼。”
曹雁池屏着呼吸爬上床去,极力控制肌肉力量,不让他身体下陷。
苏方宜拿膝盖顶住他,校正镜头,把自己的衣襟拉开,把胸和奶头摸给贺真看:“好啊。你先帮我舔开。”
透过严重卡顿,贺真的声音也立刻暗哑下来:“宝贝硬了没。”
苏方宜嗯了一声,伸手摸自己下面:“硬了。”
贺真哑声说:“喜欢我怎么舔你,先舔杆,还是龟头。整根吞进去喜不喜欢?”
苏方宜挺起腰,五指抓住曹雁池在他腿间耸动的头发,调整他口交的动作,操纵着他:“喜欢。要以前那种,全部吞进去的,深喉的。我喜欢插深一点。”
贺真喘笑道:“宝贝好大。退一下,我含口热水。”
苏方宜浅短地呻吟起来,身体耸动,一前一后做冲刺状:“哥,操你嘴巴好爽哦。”
贺真哑声说:“宝贝,射我嘴里。”
苏方宜哼笑一声,对着镜头把一条腿翘起来,说:“就射?后面也帮我舔舔。”
曹雁池避着镜头,把他一边大腿举起来,让他的阴茎从嘴里抽出,俯下头给他舔穴。
苏方宜反应明显比之前大,屁股上的软肉都哆嗦起来,叫得也煽情多了:“哥,舌头别弄那么深。我水都流床上了。”
贺真那边传来衣物窸窣的声音,紧接的是肉茎快速撸动的高频率水声:“你别夹我舌头,太紧了,花心舔不到了。宝贝,我弄到什么了,这么紧一层,是不是你处女膜?”
苏方宜笑得全身颤动,后穴紧促收合,曹雁池的舌头在里面抖动深入,都被刺激到打颤。
他几乎是跟万里之外的贺真同时射精的。
他的套子最后是跟何昭云用掉的。射精之后,一阵巨大的空虚包围了他。他无意识地看着女友的屁股,心想:不知那段素材,要存在他幻想里用几次。
长假最后一天,大家无事可干,约到苏方宜家里去玩。
曹雁池把机车停在苏方宜家花木葱茏的庭院里,还有点登堂入室的小窃喜,觉得放一起蛮般配的。
但一进门,他那点小泡沫就被碾碎了。来的这群人最少也是中产以上,但还是被来自绝对财富的巨大威力冲击到了。
有个人在洗手池旁呆住了,喃喃地说:“梅森的盘子,他拿来压泡面。”
一群乡巴佬在人家的房子里打量惊叹。曹雁池也随大流地转了一圈,觉得他家跟自己家一样,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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