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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蛋糕,不知谁提议说玩刺激点,于是就开始玩“NeverhaveIever”。一轮下来,大家都喝了不少,开始摇摇晃晃,醉态百出。
到伍丹了。她把那几杯fourloko一字排开,自己轻轻提起一杯,环顾四周,抿嘴一笑,说:“我是处。”
环桌立刻响起一片叫声。球队几个人先混不过喝了,刘风羽也只好喝了。那边女孩娇笑不停,只有一个没喝,其他的都喝了。连池郁文都喝了。
曹雁池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狐疑地说:“你?”
池郁文也有点打晃了,冷漠地扫他一眼,仿佛看破他的心思般:“你行的我都行。”
这酒名不虚传,一杯下肚,一桌人已经东倒西歪,很不像话了。
忽然有人发现破绽:“哎,你怎么不喝?”
伍丹其实也有五分醉了,向苏方宜转过来时,像个摄像头一样,一卡一顿的:“大宝贝儿,你,你可别说,你还是处吧。”
苏方宜不紧不慢地笑了笑,坦然道:“我是处啊。”
他向曹雁池示意一下,视线与他交合,笑得更深了:“不信,你问他。”
灯球在人池中打出致幻的迷光。曹雁池脑子昏冲冲的,手脚都不得力,连拉带拽的把苏方宜带到消防通道里,几乎是把他强压在墙壁上:“你刚才说什么?”
苏方宜不知喝了多少,走路是正常的,但一停下来就失去了控制,后背在墙上一蹭一跌的,全靠曹雁池搂扶着他的腰。听话也听不明白,盯着他好一会,才露出一个艳丽的笑容:“你不是看过吗。”
曹雁池无言以对。
他确实是看过的,——其实也不能怪他。那天他在家开生日趴,楼下一群人喝得烂醉,马桶上吐满了秽物,他只得上楼去撒尿。才到卧室门口,就听见一阵压抑粗重的喘息,还有性爱的水滑声。
他勃然大怒,把半闭的门往后一推,准备叫他们滚远点,别在自己床上交配。进去就看到贺真精壮修长的裸体一耸一顶的,干着下面那个人,脊背上夹满情欲的汗水,大腿兴奋得发紧,一股股肌肉都拱起来。
他对这个大哥一直十分敬重,被画面冲击了一下,缓过神来,就要退出去。但那一刻脑子突然开了灵智似的,觉得有个地方非常不对劲,这一退竟然迟疑了。
贺真喘息越来越急促,估计是要射了。男人射之前喜欢换姿势,他也不例外,临界还跪爬起来,把苏方宜一条大腿弯折成V形,压在两人身体之间,继续操他。
苏方宜被弄了几下,就自己把腿撤下来,呻吟道:“哥,不舒服。”
他把腿缠在贺真屁股上。贺真在床上完全是娇惯他,腾开一只手,把他的腿挽着。
他动作幅度大了,苏方宜的屁股都露了出来。透过贺真的腿,曹雁池几乎是直视到他那两团圆润的软肉,白白的,泛一点红,中间的洞小小的,像个嫩樱桃一样,紧紧闭合着。
他几乎是震骇地往后一缩。他之前感到的不对劲是真的:贺真根本没操进去。他在用手,给自己和苏方宜打手枪。
他还想这是不是情趣。几乎是立刻他就知道错了。
贺真弓着背,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向苏方宜柔软的下体冲撞,那狂烈的性欲因子几乎溢满空间。他鸡巴粗长,茎根胀得通红,龟冠在他手掌高频率的搓打下,丝缕状的透明液挂流下来,糊得苏方宜屁股缝里一片白浊。
他的鸡巴也硬得挺直,腰腹浮起一片瑰丽的性红晕,往上蹭着贺真的手,戳顶他坚硬饱满的腹肌。他的欲没有贺真那么重,顶着要的样子,像猫要人捋毛。
贺真用手托高他的屁股,拇指插进他穴里,掰出一圈嘟嘟的嫩肉来,哀求一样说:“宝贝,……宝贝,让我进去,插一下,一下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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