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风替熟睡地他掖紧小被子,放下帷帐,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内烛光明亮,各式卷宗高高摞在桌案上,容衍正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上面的内容,右手边散落着已经看过的,摊开的书卷上有朱笔圈画的痕迹。
落无心手里又捧着一摞走进来,被宁长风接过,叫他吩咐小厨房做些消夜端过来。
自护国寺回来之后,容衍便让手下护卫去羌州搜集安国公为质十五年的所有行踪,卷宗一沓一沓地整理好寄过来,他已在书房泡了五六日了。
宁长风将新到的卷宗轻轻摞在案前。
容衍一手执笔,一手翻页,朱笔在卷纸上迅速勾点圈画,偶尔在白纸上标记一两笔,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去查那可赞死前见过什么可疑人物,另外去大理寺把韩松自焚前几日的卷宗调过来。”
他头也不抬地吩咐,案前立着的人影却没有动作,接着他手中的朱笔一空,被人抽走了。
宁长风替他将冷茶倒掉,斟了一杯热的:“歇会,不急在这一时。”
安国公韩松意在示警,便意味着距离溃败之日尚早。
他们还有时间。
容衍眼下挂着青黑,一个人十五年的行踪何其难查,更何况要在这浩如烟海的卷宗里找到哪怕一点蛛丝马迹,连日来的查阅耗费了他太多心神,便没注意到茶水滚烫,接过茶碗便要喝。
宁长风忙又去抢。
动作间滚烫的茶水溅洒在他的手背上,霎时红了一片。
容衍这才后知后觉地将茶碗一松,垂眸低低道了一声:“抱歉。”
宁长风没去管手背上的烫伤,而是定定地看着垂眸的他,语气近乎笃定:“你在着急,是因为宣和吗?”
书房内静寂无声。
容衍起身要去替他拿帕子湿敷被拦住了,宁长风一只手臂横在他腰前,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容衍,回答我。”
他冷声时自带压迫感,投过来的视线宛如实质,仿佛拥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片刻后,容衍轻轻点了点头。
“是,也不是。”
不知怎地,宁长风提着的心口骤然一松,随即细细密密的疼泛起来,扎得他有点难受。
他不知这难受是因为容衍,还是因为府上突然冒出来的宣和。
或二者兼而有之。
那是容衍的过去,母亲也好,妹妹也罢,甚至陈修陈璟兄弟……他理应有他的人生,不该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譬如前世。
养父母生下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连宁长风自己都觉得无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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