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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人,当然可以,怎么不可以呢?他更该害怕对方不想要他吧?
于是范和看到身下的人咬紧下唇,别开脑袋,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但那表情羞赧与惊慌中带着顺从和对更深入接触的期许,实在令人迷醉。想起砚平时禁欲的表情,对比眼前的,范和只觉得身下那处欲望胀痛得厉害,再也不管了,醮着植物送来的蜜汁再送进一根手指,抬眸间扫见那下唇都咬出血珠来,他俯首轻舔。
“别咬了,真有那么为难吗?要不再过几天?”
“我啊!”砚回过脸,与范和四目相对,眼中竟然有愧疚,刚开口又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声音吓着,顿了顿才强打精神往下说:“不管再过多久,都总有第一次,我能忍。”
“忍?”范和轻叹,既感动又无奈:“忍什么的真打击人,我是要你享受的,砚,我的砚,好好感受我吧,我会让你舒服。”
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仰起脑袋轻吻小孩的下巴,然后羞涩地垂下眼睑。
这动作让范和连心都酥了,棕发一一解开,他执起砚的手掌,轻吻掌心,发自内心的表白:“我爱你,直到永远。”
砚愕然抬首,脸上竟然不由自主地泛起笑容:“我也爱你,直到灵魂消亡。”
灵魂,他们同一个秘密,砚的表白渗进范和的心脏,在那里因为某个人偏执的爱留下的阴影,渐渐被驱散。
其实执着的爱恋,并不全是痛苦,也可以很甜蜜。
只要他们相爱。
范和不再言语,手下动作更轻柔但坚定,而砚得到自由以后,也尽量放松身体任由开拓,只有双手紧紧揽住范和的脖子。
“差不多,我要进去了。”
砚隐约明白刚才被开发的地方会让那根炙热的肉棒进入,心里不免有些惊慌,却勇敢地点头:“嗯。”
范和轻叹,手掌抚过优美的背线,滑向尾椎,蹭过臀丘最后托高那膝弯,顶端就抵在那拉张双腿后暴露的中心,慢慢施力。
那动作是缓慢且轻柔的,正因为如此,才会那么清晰地打进脑海,砚感觉到那压力逐渐加剧,后穴处因为扩张到极致并朝着不可能的宽度挑战而传来痛感,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神经,令他不由自主地揽紧正在进入他的男人。
已经被进入的位置,被煨烫着,甚至能够感受到脉动,好像过去一万年,那东西终于全部进去,腿间被另一个人的温度占满,很热,很疯狂。
砚不知道自己发出一种近乎呜咽的低鸣,是怎么样考验范和的自制力,他甚至没有勇气停下来,更加没有勇气询问对方意见以表现温柔一面,只能默默地进去,直至整根没入,才长长叹息——终于,整个都是我的了。
稍微适应,感觉到绞紧的肉壁在放松,范和才轻轻动了动,身下的人只是轻颤,发出像小动物受欺负似的低吟,他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便逐渐加大幅度,直至疯狂地捣撞,直把那挂脖子上的手也撞脱下去,揽住那已经无力的腰身还是死命地撞,身下的人已经不知道抑制,被撞得失声喊叫,撞得那声音也肢离破碎,撞得低泣连连,在擦中某点的时候又似乎突然激出一点力气绷紧腰背四肢揪紧身下的纤维轻轻痉挛,而他也本能地瞧准这一点,直把下面的人撞得摇晃着脑袋求饶,身前因为性爱而勃起的男根在撞击中泄出一次又一次,他甚至没有用手碰过它。
砚挠抓着男人的后背,脸上早已经泪痕满布,他素来缺乏表情的脸染满像桃花一样的颜色,意外地艳丽,他忘记自己的本性,低泣哀求,甚至在男人的下巴和颈侧蹭弄,只求换得对方一丝怜悯。
这可爱的动作将范和最后一丝理智也消磨殆尽,他身下胀得厉害,狠狠几下再重不过的捣入,仿佛要将囊袋也挤进去,而后第一次泄出。
那蹭在他颈侧的小猫竟然就一口咬上来,呜咽着,整个腰都在颤动,小腿绷紧,十趾卷曲,直至那欲根抽搐发泄结束以后,才软摊下来,肉穴被欺负得微张,吞吐出刚刚灌进的白浊。
“累吗?”
对方根本无法回答他,微张着嘴,像垂死的鱼儿一样开口呼吸,眼神迷离,好像丢掉魂魄似地。
范和轻轻拨开砚汗湿沾在颊边的发丝,刚才这头黑发随着其主人晃动飞散,景致很美,想到这,他下面又热起来了。当然,他并不准备今天就这样结束,既然还行,那就继续吧,他轻轻将软摊在身下的人翻过来,搂起那细致结实的腰身,手掌轻磨结实的肌理,身体微微前探顺利进入刚才用过还充满着精液的洞穴,再次挺动腰身。
满满的肠道被巨龙挤压,浊液四溅,砚给撞得两眼发黑,才恢复一点神智便往前爬着想躲开这疯狂的钻弄,结果当然是一次又一次被抓回,甚至让那撞击更凶猛,像要将他凿穿。他双手双膝并用一次又一次努力爬着,结果身后的人捞起他的上身后靠,挺胯狠狠顶撞,将他顶得整个不断起落,像骑了一匹疯马。环在他胸前的手竟然还捏住他的一边乳头揉捏拉扯,力度就像要将那处摘下来,这次他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了,舌尖轻颤着外伸,口水溢出唇角,与泪水汇合,顺着脖子滑过胸膛,再汇入湿淋淋的腿间,他们身下的纤维物早已经被各种体液沾湿,一片糊涂。
砚就在这一上一下中失去意识,后来他在蒙蒙胧胧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男人臂弯中,便又安心睡下,直至身下一阵骚动将他唤醒,他睁开眼睛,好一会才看清楚那对碧色眼睛,然后下身又热又重的一撞,将他的血腾一声撞到脸上:“你……不累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他有点被吓到。
“睡了一觉,我又饿了。”开荤的孩子叼起旁边的小果实喂给恋人,持续挺动腰身努力耕耘:“砚,我们的蜜月要好好享受呀。”
砚有点晕,要不是给嘴里含着果实,又撞得说不出话,他真想仔细问问这蜜月期要有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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