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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早已经猜到结果,饭盒仍旧为求婚成功而激动,他手下使劲将砚拉进怀中,搂住那细腰,衔住那软唇细细品味,灵与肉的高度振奋让几年间早已经驾轻就熟的亲吻亦不禁激情四射,好久之后二人才分开,之前激烈摩擦密不可分的双唇在剥离的一瞬间,发出难舍难分的轻响,暧昧香艳。
他们忙情惊叹,耳鬓厮磨,轻喘的热气熏热彼此的耳侧,好不容易分开些,饭盒看着砚烧红的脸颊不禁莞尔,鼻尖亲昵轻轻摩挲对方的。
想起共同相处的过去种种,已然成长的青年也不禁呢喃:“明明之前已经亲过无数回,为什么我的心跳还这么快,这么紧张,等下子要是紧张得流鼻血,得怎么办?”
即使这段话语气清纯无辜却怎么也无法否认它戏谑的本性,砚听得既恼又羞,想板起脸义正词严一番,却怎么都提不起气势,最后目光闪烁地小心躲开碧眸饱含情欲的直视,无意识咬住下唇,轻斥:“认真些。”
“是吗?”看着恋人羞赧的模样,饭盒轻眯眼睛:“嗯,是该认真些,那就不闹你了,直奔主题吧。”
说罢,饭盒一改之前的随意,在砚醒悟之前一把将人搂紧,长手绕住不知何时垂在身侧树藤,脚下猝然踏空,竟然就这样被牵离地面。
即使知道就算从树冠摔下去,以他们的体质也未必会受伤,砚仍忍不住低呼,而他们上升到一座以枝叶简单架建的树屋前才停下来,离地约百米。
砚已经忘记别的,表情惊讶:“咦,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不久之前。”饭盒轻笑:“不知道别的植物系贵族能不能,反正我能跟植物沟通……嗯,好像是开发精神力之后才有的,我让它们弄一间树屋,至于样式就由它们自己决定吧。”
话音才刚落,本来轻掩的树门缓缓打开,露出里头构造,大自然是天然的建筑师,这看起来简陋的树屋,里头却有一张铺满柔软纤维的大床,还有桌子椅子,最令人叹服的是那房顶,适当有度的透光,枝叶错落形成不同的透光,就像一枚宝石,令小屋即使闭紧门户,光线却仍旧充足。
砚不知不觉走进屋内,欣赏这大自然的造物,整副心神迷醉其中。
活在繁华并且机动化的半人都市,并且大半辈子都在军校中拼搏,后来更加流亡外星系,砚根本没有如此贴近大自然的经历,此刻是满心惊奇。
被大自然牵走的魂魄,被从身后突然揽紧的怀抱召回,他不由自主地搭住环抱在腰上的臂弯,侧过脸看向压在肩上的脑袋,满心的疑惑被硬物挤压后股打散,脸上迅速充血涨红。
“饭盒……”
“其实我姓范名和,规范的范,和平的和。”饭盒说:“很多很多年前,我一直叫这个名字,直到被你误会。”
“抱歉。”砚轻颤,不想自己竟然弄出这样的误会。
这正直的人全然没有想起当初小孩因为委曲求全根本已经默认这个名字,并不全是他的错,而饭盒……范和很擅于抓紧时机,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即顺竿子爬。
先是压住怀里的人热吻,再趁对方失神就用蛊惑的语气诱哄:“唤我的名字吧,姓范名和,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和。今天是咱们的洞房日,我当然不会怪你。”虽然饭盒与范和同音,但是每次想到这个人所喊名字的真意,是挺破坏气氛的。
叫了多年的名字,换个意思,即使同音,喊起来却好像都牵扯到各种情绪,砚张口欲言好几次,才弱弱地喊出:“和……”
饭盒又一把将人揉进怀里,扣住后脑一阵热吻,直吻得对方膝盖发软靠在他身上,便顺手抱起朝着柔软纤维堆成的大床走去,将对方的惊呼一并吞进嘴里,根本不给对方逃脱的机会,深入而且仔细地巡遍那甜美口腔的每一个部位。
自从复活后,这些年因为忙碌,即使接吻也是点到即止,砚是因为不习惯,而范和是为了给砚习惯的时间而刻意抑制。
他们珍视对方,一人在努力适应,另一人是尽力忍耐,只求能够拥有一个美好回忆。
毕竟,他们曾经有一次不完美的复活经历,如此重要的时刻,必须小心对付。
于是即使已经承认彼此,他们仍旧小心翼翼,奇迹般直至今天才决定彻底拥有对方。说到范和难得纯情一回,其下属一直惊疑不信,各种猜度,例如某人不举云云。
当然,砚现在可以坦白告诉那些一直有意无意话里话外探问的人们,再也没有比这个孩子能举的男人了。
当他从热吻中抽出一丝神智来理会别的事情,他发现双方的衣衫都已经褪得差不多,挂在身上那点布料根本不值一提了,他喘着气,一脸的难以置信。
饭盒被恋人这呆萌模样逗笑,轻啄被吻至红肿的唇瓣,而后一路向下,吮住镶在男人胸膛前形状姣好的锁骨,留下点点红痕,低声呢喃:“如果不是不想用树叶遮丑,我还真想直接撕掉你的衣服。”
砚无语,事实上他被调戏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双手推拒表示不满,可是胸尖传来的刺痛让他不敢再多挣扎,然而男人似乎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竟然啜住那处用力吸起来,灵活的舌尖不时挑弄已经被玩弄至尖挺的肉粒,异样触感刺激着脑部神经,他的下腹竟然热起来,而有一根更热的硬物,正在他腿间磨蹭,更是骇得他张腿躲闪,哪知这正好隧了对方心愿,男人结实的腰身瞬间断去他的退路。
原本想要躲闪的硬物,直接挤压会阴,有意无意地来回蹭弄,瞬间将砚这毫无经验纯情处男的神智打得四分五裂,不知该专注在何处。层层叠叠的碧绿色树顶透出同一色系却强弱并不一致的光,这单调的精彩彻底迷惑他,不知不觉间,水气蒙胧他的眼睛,而他身上刺激的感觉仿佛又更多更复杂,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例如颈侧微微刺痛的吮咬,例如后臀一双粗糙大掌的搓揉捏掰,例如阴囊给火棍一样的硬热物事擦撞……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有千斤重,他简直透不过气来。
砚全身无力,后臀传来侵入的挤压感,他轻哼,曲起轻颤的双腿夹紧男人腰身抵抗,却竟然被那些棕发卷住膝关节及足踝用力压向两侧,瞬间展平,将他意欲隐藏的羞耻之处,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嗯!范和!”砚惊呼,双手推出,又被再次被棕发压在两侧,完完全全肉俎砧板上。
“嘘,砚,我已经等你很久,真的不可以吗?”语气可怜,挑弄那处密合小穴的手指却没有停止:“我想要?”
砚当然没有忽视身下正在勾磨脆弱内壁的那根手指,都整出声音了呢,可是他真的无法拒绝这个由他养大的小孩,即使已经知道对方的灵魂并不如他想象那样是个无知的小孩,但是他成为幽灵的那些年,确确实实感受到这孩子对他的爱情,是那么深,那么执着,是再也不能确定更多的真爱,无情的掳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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