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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只觉得仿佛是一发发子弹扫射在自己心上:“你闭嘴。”话一出口发现自己嘴唇都在抖。
文怡一听就忍不住顶嘴,支起手肘推拒,用脚踢他:“你走开,凭什么我……”
向东硬生生挨了两脚,偏不放手,咬着牙把文怡摁进床里,额头抵额头,滚烫的气息吐在文怡唇齿之间:“你乖一点好不好……我心痛得都快要死了……”听上去恶狠狠的,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双眼却通红,嘴唇却比文怡还要白。
文怡瞳孔猛地收缩。
一下就乖了。
第31章
向东像一只工蜂般忙碌。
条理却异常清晰。动作也麻利。
不但文怡吃惊,连向东自己都颇疑惑。他琢磨着我难道不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离开保姆和佣人就会无法生活的家务废柴富二代人设吗?伺候起人来这么熟练是为什么?
当然他没有细想。
一来文怡的情况很紧急。二来怕头疼。
和文怡呆在一起头总是特别容易疼。一种时刻蠢蠢欲动的危机感。其他时候也就算了,现在文怡已经倒下,他也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么想想向东又觉得有点好笑:
几个小时前,还是文怡在看顾发病的他。转眼就风水轮流转。
可他笑不出来,连勾一勾嘴角都困难。
他痛。
“心痛得快要死了”并不是肉麻的话,只是客观描述。这种痛沿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像一个个小钩子,钩得他灵魂都要位移。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心痛可以不止于心理,变成物理的、实质的、直接作用于肉体……
他只能咬着后臼齿,加快手上的动作,以期分散注意力。
在向东利落的打理下,没多久,为文怡看上去就像一个妥善的正常人了:伤口包扎完毕,严密地穿上睡衣塞进被窝。向东脱了外套从背后拥着他,把他夹在两腿之间,一边用体温暖着他一边给他吹头发。
文怡全程保持“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半懵逼状态,温顺地任由向东摆布,叫伸手就伸手,叫抬腿就抬腿,叫坐好不许动就乖乖地不动。
他知道向东真的生气,不再敢乱来。
向东脸上表情虽少,但性情其实很温和,和凌厉逼人的外表不同,绝大多数时候都像一只宽容的草食性大型动物。极少和人翻脸,对文怡发火的次数更是一只手数的清。每一次都是因为文怡对不够爱惜自己的身体。
第一次的时候甚至两个人都还没开始交往。文怡对他的定位还是“情敌”。两人在校篮球队里当队友。向东已经是正选的首发小前锋。文怡打控卫,和一个三年级的学长轮换。
那次出去比赛,对手很强,球风还带点脏。
向东突入抢篮板,被对方两个快190的选手一夹,用很奇怪的姿势落下来。文怡靠他很近,等着传球,一看这情况,直接飞扑上去揽他的腰给他当肉垫。
那时文怡想的是:向东如果这样落地,脚踝姿势太差,不骨折也要严重扭伤,就没办法上场。他是球队里唯一靠谱的大前锋。他换下去就没办法赢了。但我位置上还有一个很能打的学长。我就算受伤被换下去也没关系。
结果恰如文怡预料:向东毫发无伤,他自己被抬下去。
开玩笑,当时向东已经是181的身高超过七十公斤的体重,像山一样压下来,还带点重力势能,文怡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肋骨没断只是一些软组织挫伤已经是谢天谢地。
尾行 雀鸟与金笼 他来拯救高楼上的我 死娘炮 偏爱 你是我的麦芽糖 一步踏错,幸福终身 一别经年 项真的群星闪耀时 望美人兮长颈鹿 真香 妄咎 我在巴黎奥运,霉国怎可能排第一 十年一渡 叶总监和林先生 无志 为何学霸总是套路我 我的蛇精病弟控男友 小奶糖 皇后让我别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