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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色无言地看这俩变态,只希望他们就地锁死互相祸害,少去祸祸旁人。
也不知道临寒说了什么,少睢竟然有些狼狈:“……出去。”
临寒一言不发地离开寝宫。
看这样子,说的肯定是十八禁。
临寒前脚没走多远,少睢便用灵力关上宫门,严严实实地打上一连串阵法锁门。锁完他才走到晗色身边,伸手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那股变态劲又回来了:“片刻不见,你还是这样美。”
晗色唇边的血咳到他手上:“小畜生,你要关我就关,少来这套腻歪戏码,临寒都恶心了,你自己不恶心吗你?”
“我们之间,除了死透的二哥和余音,和其他人都无关。”少睢迅速转移话题,弯腰把晗色抱起来往床上走,“我说了,我喜欢你,等我镇完龙宫,我要让你和我合契,到时你是龙宫新的夫人。”
“……我要吐了。”晗色又惊又怒,听得着实反胃,情急之下把当初混账黑蛟说的话复述出来,“你二哥死前已经强行拉了老子合契,我看你合个屁!”
少睢走到床边,又把他抱到腿上坐好,笑得胸膛震动:“二哥和你合了契?我看他是欺你无知,说两句来诓你。小晗色,你没见过妖族合契,根本不知道合契后的区别,你被他骗了。”
晗色头痛欲裂,发抖的左手想抬起来揉揉脑袋,手腕便被捉住。少睢摩挲着那条甄业章给他戴上的红线轻笑:“倒是你手上这条红线,修士特有的定情信物,戴上去难以割断,比二哥的一筐谎言实际多了。说吧,这是谁给你戴上的?”
晗色又双叒叕麻了:“……”
“你的野男人真不少啊。”少睢喟叹,“不愧是我瞧上的。”
晗色稳住逆行的灵力,咽下喉咙里的血腥,也沙哑地转移话题:“你利用我开天鼎山,想得到什么?他们说天鼎山有奇迹,无尽法宝和法术,你想要什么?”
少睢笑声停下,轻轻拍起他脊背:“好孩子,这个你不必知道,你乖乖躺在我身边即可。”
“我最烦谜语人,你不就是因为梨……”
话没说完他又被背身掐到床上去了。
看起来,那病美人的名讳不可说,一说少睢便发飙。
晗色额头撞在床上,少睢抽疯般掐着他后颈,汹涌灵力刺入他筋骨,却低头亲昵地蹭着他侧颈:“你说得对,世上很多人都爱当谜语人,虚伪得让人烦恶。你不一样,即便知道伤人伤己,也毫不避讳地直揭疥疮。我爱你这份难得的真实,其他人也爱,所以他们为你前赴后继,是不是?”
晗色疼得眼前发黑:“你这个……畜生……”
“这就是我,你真实待我,我也是。”少睢轻蹭他冒出的冷汗,“你知道我为什么今早不在你身边吗?就因为你受制于我的消息传出去了,鸣浮山那群丧家之犬又跑到龙宫来惹是生非。收拾他们很容易,但看在往日相识一场的份上,晗色,只要你向我服个软,我就不杀他们。”
晗色手背青筋毕露,长发被冷汗湿透了:“谁……信你的鬼话?小畜生,你有种一剑杀了我,有能耐就这样一直困着我,否则,待我脱困之时,余音之仇我必报不可!”
少睢笑起来,拢着他长发细细揉着:“好,千万别放弃这天真的白日梦,晗色,我等着你亲自到我面前来。”
他把手伸进晗色汗涔涔的滚烫衣物里,正要一边重创一边折辱他,龙宫外的防御阵忽然遭受了巨大的冲击,整座水晶宫都被撼得摇晃了几下。
少睢眉目微动,没再耽搁,恋恋不舍地摸了把他发抖的脊背,一掌打下,在他的吐血声里离去。
晗色烧得滚烫,连那小变态走了也不知道,扒着褥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会想着鸣浮山的故人是否真来了,一会想着把他诓的团团转的混账黑蛟,呼吸之间全是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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