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景舒走过来问着吉恩,被吉恩一把拉下抱着坐在他的腿上。景舒手上的冰块已经化掉,她把手上的玫瑰花放进吉恩的胸前的口袋里,手心里冰的厉害正好放在额角可以更清醒一些。
吉恩咬着景舒的脖子,手里还在不规矩的捏着景舒的腰,他坏心眼的说“可以,不过如果输了一局你得脱一件衣服。”
‘babydoll了不起啊’列夫瞪了一眼吉恩,开始搓牌,看起来动作还很熟练。
“那我赢了你可以跳脱衣舞吗?”景舒瞥着吉恩,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唔,如果你赢了的话。”算是应允,靠在景舒的脖间吮吸,唔,有tequila的味道。
谁要看你跳脱衣舞啊,几人一齐鄙视吉恩的没原则。
抱歉,吉恩的字典里没有原则这个词,原则是什么?是吃的吗?
可是听起来味道貌似不太好的样子。
景舒淡定的把吉恩得寸进尺伸进裙子里的手拍掉的同时脖子上被咬了一口。
她已经自暴自弃了,点上一根黑魔鬼提神,吐出的烟圈环绕在周围没有散去,让吉恩看的很不真切。景舒活动了下手腕又捏了捏手指便低下头手里相当熟练地摸牌码起牌墙,十指翻飞的让人眼花缭乱,吉恩有种看到她在演奏时流畅的揉弦的错觉,最后顺势用食指和大拇指划过码好的牌,从一端滑至另一端,原本还有些歪斜的牌列变得笔直。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怎么看都是行家。
“你们小心点哟~”景舒明显的是醉了,话语的尾音轻轻的挑起好像是在撒娇。平时的她声音从来都是平淡又没有起伏,听起来相当无趣的感觉,吉恩觉得景舒喝醉倒是很放得开,不过这种放得开他只希望只有他能看见。
景舒上周在留学生活动时搓了两圈麻将就直接的勾起了她对麻将压抑的瘾,自从来了德国她就没有打过麻将,没有牌友是一件相当忧郁的事情。而且上周打牌时还得小心翼翼的算好牌路,不能玩的太大。
不过和这几个人玩就没有小赌怡情这个说法了,对他们来说,大赌也是令人身心愉悦的。
景舒看着自己面前的牌算着出牌的路数,又抬头看着几个外国人这么打麻将,想想都好有喜感。
列夫想要学着景舒的动作试着码齐面前的牌,可是刚滑过两张就被牌之间的间隙卡住,他挫败的丢出一张牌。
大意轻敌可不行,景舒见招拆招,出牌的路数也故意的打乱。只是小小牌局因为追加的赌局变得认真起来,开什么玩笑,原本的惩罚只是输家向赢家献吻而已,如果惩罚翻倍那真是糟糕了,谁会愿意被男人吻啊魂淡!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的恶趣味,列夫深恶痛绝,一定不能输,至少不能是下家。
“修,这一张九万,给你好了,我想这是你等了很久的一副杠。”景舒抬腕‘哒’的一声把素色的牌面放在牌桌上。
“多谢。”修挑眉,自然的承了这个情。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礼尚往来,所以接下来,你也送我一张牌好了。”景舒的手指轻轻敲在面前的牌墙上,很认真,又很无辜的说“八万如何?我想你应该正好要打这一张。”
修摊手对景舒的建议表示认可,顺着她的意打出一张八万,和景舒手里一张六万一张七万,正好凑齐了六七八。
“列夫你不用瞪修哟,他本来就是想打这一张的。”景舒脸颊上染上的红晕,娇笑的靠在吉恩的怀里。
虽然景舒醉的厉害,但是神智还很清醒,至少她脑子里还记着几人刚刚打出的牌,她看到葛兰一脸疑惑便好心的解释“我可没有透视的功能哦~五万到现在都没人打,八万刚刚葛兰打出来一张,所以修手里已经是六七八,他手上另一张八万就已经没用了,倒不如送我做人情。你说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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