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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点头算是默认,景舒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和吉恩妖孽的表情有的一拼,果然是和吉恩呆久了被传染了吗。
“所以,热身结束了。”景舒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不想这么迂回又无趣的玩下去,就和碰碰车一样,她喜欢一击必杀。
其实景舒是个爽快的姑娘,不是吗?
放下话之后景舒出牌的速度明显的没有停顿,不用思考的直接扔牌,甚至有时连看都不看牌面,指腹一抹然后直接出牌,快的有点让人跟不上。
“不好意思,清一色自摸听牌庄门清,胡了个大的。”景舒直接推了整条牌慢条斯理的吹了吹指尖,她的语气里完全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成分,好欠打。
列夫不太相信景舒的牌,狐疑的侧过头看着推翻的牌,然后认命的把筹码推给景舒,这种牌面简直是开了挂。
“碰碰胡杠四杠自清。”
“单吊自摸两暗杠。”
“天胡十三幺,果然这么久没有打牌,积攒了很多人品和手气呢~”景舒最后直接把牌‘趴’的全部推倒,干净利落,所有牌没有条理的全部散在面前。
三人牌友完全不知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景舒的牌,说是打麻将还不如说是一直在被景舒虐。
几乎桌子上所有的筹码全部堆在了景舒的面前,还掉落了不少在桌脚边,她拖着腮无趣的玩着面前的北风,哒哒的敲在白板的牌面上。
吉恩把景舒整个圈在怀里,他完全想象不出在牌桌上的景舒会是这样,果断又大胆,毫无顾忌,让他只能愣愣的看着景舒柔和的侧脸。
“还要继续吗?”景舒指了指面前的筹码。
“不了,所以这次的赢家是吉恩,那么下家的话——唔,是葛兰?”列夫计算着牌局番数,自己摆脱了下家的阴影长长舒了一口气。
“所以,应该是葛兰向吉恩献吻。”修推倒了面前的牌宣告惩罚的结果,他意料之中的看到景舒一脸疑惑。
“原本的惩罚是输家向赢家献吻,既然惩罚又翻倍的话——”修顿了顿似乎没有想到应该是怎样的翻倍。
葛兰还是一派淡定的微笑,稳坐钓鱼台,看似这个惩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
“不过,其实也可以这么算,赢家是景,我也可以选择吻景的。”葛兰别有深意,站起身走到景舒面前,低下头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与她直视。
景舒没有躲闪葛兰的眼神,只是眨眨眼,仔细的看着葛兰云淡风轻的浅蓝色眸子里映着她的脸。她是有些怕葛兰的,没有具体原因,只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没有办法看透他,觉得这个人隐藏的好深,所以无意识的保持着一种警戒。
“好啊,我一点也不介意美人献吻哟~”景舒先笑了起来,眼眸弯成一勾上弦月,还主动伸出手勾住了葛兰近在眼前的脖子。
吉恩可以用阴森形容的声音在景舒耳旁响起“你们当我是死人吗?”他一只手圈着她往自己的怀里塞,另一只手把景舒环住葛兰的脖子拉下来。
“吉恩你是在吃醋吗?”列夫最喜欢这种场景,多么有趣,他这句话相当于是在燃烧的火堆上又浇了油。
“当然不,但舒是我的。”他只是看这个画面很不爽,他那莫名的占有欲水涨船高。
“好吧,既然这样——”葛兰把吉恩从椅子上拉起来,景舒也连带着站起来不稳的晃到一边,恰好被修扶住。葛兰把桌上的牌一挥扫到地面上,噼里啪啦的砸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顺势把吉恩摁在牌桌上欺身吻下去。
吉恩指尖夹着的烟只吸了一半便被弃之不顾,手腕搭在桌沿上让烟灰摔落在地面。
葛兰舌尖肆意的侵略掠过味蕾,带来Vodka辛辣的刺激,吉恩非常讨厌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舌尖推阻这种掠夺,纠缠在一起,扫过牙关,再狠狠的勾进喉咙里。
他玩的起,他奉陪。
辗转,撕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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