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时,是躺在柔软干净的床榻上,一男一女坐在不远处,隔桌对弈。红衣瀑丝,男子慵懒而随意的托腮,正背着她。女子则是白遥,素色月牙裙,姿色清雅淡然。
“醒了。”白遥淡声道,纤指夹住一黑子,落至棋盘中。郁谅与唇一勾,白子也落。
局势登时逆转,黑子败。
绣娘端清粥进来,瞥了眼棋局轻笑道“主子真是一点儿不怜香惜玉,白姑娘也别介意。”
白遥端过案上的蛊炉,起身不咸不淡道“先走了。”
“白姑娘的恩情,我郁谅与没齿难忘。”郁谅与正经供个手送她。门扉合上了,接过绣娘的粥,“我来。”
绣娘欠身退下,临走前不放心道;“主子,小心烫。”
正想直接喂人的郁谅与面不改色“无碍。”
绣娘“”
莫乔正睡眼朦胧,意识尚未清醒,略显呆愣的倚坐在榻上。黑袍睡开半截,皱巴巴散开,露出白嫩凹陷的锁骨。抬起眼儿来他,茫茫然然的,怪可怜见儿的。
郁谅与手抖两下,端碗坐榻边,笑得妖孽似的,长眉一扬“喝粥”
莫乔恍恍惚惚回神“郁央”
郁谅与一顿,继而低低笑道“仔细清我是谁”
“郁,谅与”莫乔难受的蹙眉,四肢乏力。但勉强回了些意识,“这是哪儿”
“先喝粥。”他舀了一勺白粥,递她嘴边,含笑道。
莫乔撇脑袋要拒绝,就不六不知从哪儿蹦出来,气汹汹的一爪子甩上郁谅与手臂,龇牙咧嘴“阿娘是爹爹的”
按理说,那爪子应当扑空。但郁谅与却着实挨了一掌似的,一勺子倾倒她身上,莫乔烫得毛都要炸起来了。真清醒了,咬牙,一字一顿“谢谢郁公子好意,我心领了。”
这么说着,却是怒瞪着正委屈卖乖坐她面前的不六,以及视而不见抱胸睨她的老鬼。咬牙切齿。
郁谅与了眼自己抑制不住颤抖和发冷的手臂,眼微眯。半晌,眼皮儿一耷拉,低落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烫着了我给你敷一敷。”
他伸手就来撩她衣襟,要伤势,面带愧疚。莫乔一侧不六蠢蠢欲动,当机立断遏止了他“不必了。伤得不重。”她拉紧对襟,隔开了他的手。
郁谅与收回手,漫不经心似的垂睑“不过一两日,白公子就和我生分了。”
莫乔“”
我们熟过么
“说定了一起去听小曲儿,共赏美人儿。”他语声渐渐低下去,“白公子要反悔么”
莫乔未开口,他就探手捞出她的玉佩,声音低哑“这是我赠与白公子的信物,见它如见我,我不曾赠与过他人。他日一别,不想白公子竟日夜将它随在身上,同枕共衾”
莫乔越听越无厘头了,把玉佩一拽,放他手心,认真道“如此贵重的物品放我一外人身上实在不合适,郁公子自重。”
郁谅与“”
莫乔左瞧又瞧,扫见小竹篓,下榻去,炉子也在。当即套了鞋子背上篓子就走,欲推门而出时,身后一道劲力将她竹篓子勾住。郁谅与气定神闲一手端粥,一手勾她篓子,好不费劲的模样。
“白公子大病初愈,还是喝点粥好。”他道。
莫乔饿着呢,不推辞,拿来几口吃个干净,仰头他道“能放我走了么”
郁谅与了眼空碗,含笑松手“白公子慢走。”
这回,他让走,莫乔却不想走了。她想起正事儿了,这货可能是攻略对象,还可能知道老鬼是谁杀的。思及此,她又坦然回身,坐椅子上,卸下竹篓子,摆出交谈的架势。
郁谅与她不走,过来坐她对头,乐了“不走了”
“有事问你。”
他老不正经,轻笑道“听小曲儿么”
莫乔一本正经道“先告诉我我为何会在这里。”她记得她昏迷前实在一个暗道中,也许称之为地牢更合适。小雀儿趁乱将她们囚禁起来,究竟意欲为何
“为何呢”他故意拖腔带调道,眼梢轻佻,饶有兴致的她,就是故意不接话,“不在这儿,白公子想在哪儿”
莫乔心如止水“小雀儿囚禁我们的目的意欲为何”
他低笑,“原来没醉昏头”
一提起醉晕倒,莫乔就替这具身体感到无比羞耻。
我,熊猫,超凶! 从斗罗开始震惊万界 田园小医妃 顶流爱豆重回末世前[娱乐圈] 诈死后,傅总吃斋念佛求我显灵 在港综成为传说 奸臣夫人的甜宠日常 系统之拯救炮灰 总裁别虐了,夫人带球跑了 “替”婚成孕 贵妾(重生) 前妻太撩人:傅总把持不住了 我渣过的病娇称帝了 我靠签到系统坐拥百亿 杀破狼 开局科举舞弊,皇后竟是我亲娘 长公主好讨厌! 出狱后,我闪婚了植物人大佬 我和梅林分手了[综] 五年后,她带崽归来虐翻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