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慢耳尖动动,话是好话但有赌气的里头,她嘬嘬唇,夹起一筷子蟹肉来放在雍阙碗里,甜甜道:“督主你吃。”
得,看吧,为了一株珊瑚连谄媚的嘴脸都露出来了。雍阙心里凄风苦雨,但听着她娇憨的语调又觉得也没什么所谓。他为自己感到可悲,叱咤风云的东厂提督,竟然会为了个女子柔肠百结,冷冷地看着她,冷冷地吃下去她夹的蟹肉。
秦慢问:“好吃吗?”
他冷冷地点点头,秦慢憋不住了哈哈大笑,扑到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我头一回见到一个人生气也能幅画一样的好看。”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怒己不争,手上已不受控制地顺势将她紧紧搂住:“别说一株珊瑚,就算你现在要我的命也可以。”抚摸着她灰白的长发,“慢慢,你可能不知道我多喜欢你,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前我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可总觉得心窝子里是空的。现在有了你,那处空的地方就被填满了。”他轻轻吸了口气,“再掏出来,恐怕真得要我的命了。”
秦慢一怔,他两其实很相像,都是说一句留三句的人,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人这么掏心掏肺地说话,再不感动那她就真是铁石心肠了。感动之余,她却是遗憾与愧歉,他对她推心置腹她却不能完全坦诚相待,将来更是注定了……她要亏欠他。
她还是太自私了,否则一开始就应该与他保持距离。
她微微直起身来,大半个身子依旧攀附在他的胸前,瞳孔映着她的笑容:“都说男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但是我信你,你要记住你今天的话。”
他骤然生出一丝警惕:“记住了怎样?”
“记住了你就要一辈子听我的话啊。”秦慢理直气壮道,随后又疼得歪倒在他身上直吸气,絮絮叨叨道,“虽然吃过一段时间苦,但我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脾气其实没那么好。我娘亲以前就说过,要给我找个听话乖顺的夫君,家里有个强势,有个弱势才能阴阳和谐,相处得当。”
所以就给她定了海惠王那门亲事?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酸溜溜道:“萧翎那厮可不是个善茬。”
秦慢不以为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早物是人非了。当年他文文弱弱的,成日跟在我几个哥哥后面打转。”她想起什么有趣的笑了起来,“他以前经常被我欺负,一被欺负就哭唧唧去找我爹和我娘告状,所以我很瞧不起他。”
这话他爱听,但是也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别个男人的只言片语,打断她道:“如今你跟了我,也得找个时间去祭拜一下岳丈岳母他们。”
他倒是挺会后来者居上的,秦慢都替他脸红了红,仰起脸盘来看他:“我的父母随着云家大火烧没了,即便不是如此,也不能去祭拜他们。”
“为什么?”他觉得诧异。
秦慢虚白的脸庞泛起一抹若有还无的冷光,她面上挂着微笑,凑到他耳畔道:“谋反。”
他倏地睁大了眼,她看着他,淡然一笑道:“想来你也查到了一些,但一定不知道,云氏灭门,与现在的朝廷有关。”
时间变得漫长又或者仅仅过了一瞬,两人对视间似闪过千言万语又似仅仅是单纯的一个眼神交错,他低头轻轻在她唇上点了点:“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她眨眨眼:“你会告发我吗?”
“不会。”他突然咬牙切齿起来,一把将她摁回床上,报复似的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是我的人,我若告发你不是要连着我自己一起诛九族?再者……”
她被压得呼吸困难,喘着气问:“再者什么?”
“再者,天下江山与我何干。”他笼起她的脸,看尽她的瞳孔深处,“我有的也只是一个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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