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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夕对自报家门，想找“潘总”。
汉放下手中铁锤，用胳膊肘胡乱额头汗，招呼陈夕：“里面坐。”
门市房内摆设与门外相比好到哪去，木质矮柜上堆叠着剪刀、锤子等做卷帘门用工具，上坐着一名o多岁妇女抱着孩子喂。妇女见到陈夕放下手中婴儿，打开风扇，说：“里面坐，里面凉快。”
o多度夏天，连吹风扇电费都舍得花，卷帘门厂子过得很拮据。
汉给陈夕拿了瓶矿泉水，说：“潘杰，闺女。”
原，他就“潘总”。
“潘总您好，陈夕，主要本地门厂提供广告策划。”
陈夕开始背烂熟于心话术，今天门厂，他就“专门门厂策划专家”，明天去石材城，他就“专门板材策划专家”，博取客户信任，销售可以变成“任何专家”。
“，你上午电话里说，长泰、安运与你们公司合作？想知道，他们具体做？”
潘杰搬了两个小马扎，给陈夕一个，自己坐一个。开始问同行数据。
“两家客户投放都线上广告，就定向推送给准目标群。们通过媒体锁定刚装修完门市房、近期去过卷帘门厂、在搜索引擎检索过‘卷帘门安装’群进行推送，让需求第一时间找到您。”
陈夕简单讲解广告投放模式。
潘杰点点头，说：“前听过你们公司，也一直想做广告，但们厂就个况，你也看到了。”
陈夕前在钢材城签约过几家客户，他们条件确实比鑫鑫门业好些。陈夕环顾四周细看屋内陈列，最值钱当属正对门口供着佛堂，除此外什新家具。
陈夕觉着甲方多半想了解下广告，拿出广告费，自己趟恐怕白了。
“……”潘杰语气一顿，拿桌子上大茶缸去旁边儿水缸里舀水喝。
陈夕坐车坐确实口渴，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大半瓶。转念又想：他给喝矿泉水，自己喝水缸里水。他把好给了，尊敬，想要合作。但钱……
“们手头宽裕，你看广告费用能便宜点儿？”
潘杰女儿怕孩子哭闹，一边悠着孩子一边对陈夕小声说。
“广告费都充到您账户里，个存多少就花多少，们只个起投门槛，低于个门槛确实开了户。”
陈夕解释道。线上广告起投金额，预算少于万无法投放。
潘杰说：“拿钱们认，就知道效果能能好。”
“线上广告都转化，才续费。您同行一直续费，能持续与们合作，肯定效果好，要投广告赔钱了，谁续费，您说？”
“道理懂。可们厂子小，容易竞争过家。”
潘杰翻头柜，找出营业执照、公章等开户手续，又拎出个红布包，包里装现金，两摞。
陈夕看傻了。前他谈客户好说歹说至少周旋一小时，今天才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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