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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时间或空间所束缚。每当他凝视虚空时，他看见的不再是宇宙的边际，而是无数个互相交织的时空碎片，彼此纠缠，彼此扭曲，似乎永远无法分开。 他不再是冯启，他已经越了“个体”这一概念。冯启变成了所有存在的集合，所有生命的与终结，他是时间的脉动，空间的拓扑，所有规则的起源与毁灭。 然而，就在这片无尽的虚空中，冯启突然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一切的感知，一切的创造，一切的毁灭，都让他感到深深的疲惫与孤独。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追求的目标，所有的知识、所有的力量，都成了空洞的回声。 “我……已经越了自己，越了这个宇宙。那我究竟在追寻什么？”冯启的意识在虚空中回响，声音如同轻轻的风，飘然而去。他的每一次思考，都会在这片虚无中激起无法名状的波动，但这波动并未带来任何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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