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尚时镜的住处“刮地三尺”之后,商时景才满怀遗憾的运起了真元,炙热的火焰从掌心处燃起,轻轻跳跃的火苗落在了画卷与盒子附近,他缓缓走出屋子,不少火焰又顺着他的举动落在了桌椅上,很快屋内就熊熊燃烧了起来,他在外头又放了一把火,火势见风而长,越烧越大。熊熊燃烧的火光倒映在商时景的瞳孔之中,房屋烧了片刻,忽然涌出无数的萤虫来,此时天色已晚,这许多被改造过的萤虫在空中飞舞,又被火焰吞噬焚化,像是无数的星尘坠落下来。这竹屋果然内有玄机。商时景看了许久,忽然转过身往外走去。已没有留在此处的必要了。来时速度就不快,回程时就算加紧,也不可能飞出本来局限的水平,商时景不得已又在回程路上的城池之中逗留了几日,这些城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国界的原因,有些对修士讳莫如深,半个字都不让提;有些却是城中就坐镇着许多高手,因而流通着不少消息。商时景向来十分低调,就算住在客栈之中,也鲜少惹麻烦,看到什么不平事只当自己是睁眼瞎,绝不牵涉其中。不过客栈跟青楼向来并称消息最流通的两大情报根据地,人在管不住嘴跟管不住□□的时候,总是异常诚实,好像肚子里的消息要全部倒出来,才有空闲下来的余地享用美餐。因此商时景在吃饭的时候,总是会受到很多很多的打扰,倒不是不能让小二送到屋里来,只不过他用钱节俭,不像是巫琅那样,店小二惯会看人下碟,见他是个书生模样,总是推三阻四,不是忙不过来,就是忙忘了,又说上几句好话,商时景自然回味过来。虽说并非每家客栈都是如此,只不过他也懒得再被敷衍,就自己下楼去吃。大堂里热闹得很,不管愿不愿意,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传闻流窜到耳朵里来。这个时代自然也有科举,还有清官贪官,言论倒是自由得很,众人说了不少贪官落马的事,又提了提近些年来的好官,说了说新晋的状元公与探花郎,忽然话音一小,嘀咕起了近些日子来的一些奇怪事情。商时景本来没太上心,只是“幽冥鬼狱”四字忽然跳了出来,不由得心中一惊,连筷子都顿了顿。旁边闲谈的人自然未曾发觉,正说得兴起,将附近发生的许多怪异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信誓旦旦的保证铁定又是幽冥鬼狱重现了,其实幽冥鬼狱没落时,他们的爹妈怕还在肚子里头,不过凡人对修仙者的事一向很感兴趣,只当趣事来讲,却不知道商时景听得坐如针毡,想走怕漏了什么,继续听却又觉得提心吊胆。幽冥鬼狱怎么会在附近,他们在附近做什么?是来找尚时镜的吗?商时景心惊肉跳,想起祝诚所说鬼师一事,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因为生怕路上发生些什么麻烦,他变得更为小心,也不再一昧图快,因此又拖延了几日,快要临近海边之时,却是异变突生。他遇见了虞忘归。其实说来也巧,商时景赶路时暂居一间破庙之中,夜色昏沉的时候,虞忘归跟个瘦削高挑的青年一道走了进来,少年人被生活磨炼的越发沉默寡言,只不过他的修为突飞猛进,尚时镜修为的确不高,但好歹也到了筑基后期,便看出来虞忘归如今已经筑基初期了,要知道他当初离开四海烟涛之时才不过是个练气初期,到现在也就过了一月有余。这种修炼速度不说是惊世骇俗,也算得上是骇人听闻。虞忘归见着商时景在此也有些奇异,他与那青年坐在了商时景所生起的篝火旁,轻声问道:“天先生怎么突然外出?”多日不见,少年腰上还多了个酒葫芦,不知道是不是未来要跟张霄举杯痛饮。那瘦削青年忽然神情古怪了起来,一直盯着商时景,却默不作声。商时景见着虞忘归也十分吃惊,只不过他不像虞忘归那么外露,反而问道:“你怎会在此处,是易剑寒让你来的?”他倒不是不高兴见到虞忘归,而是有点担心虞忘归的主角光环会把幽冥鬼狱引过来。毕竟四海烟涛非要说起来,离这里还真是有一段距离。“不是。”虞忘归摇了摇头,他怀中一阵蠕动,好似藏着什么东西,他伸手一抓,将怀中一只小小的鼯鼠抓了出来。是福鼠!商时景心中一跳,这种福鼠尾巴很大,张开四肢就像一张扁扁的地毯,被虞忘归喂得滚圆,四肢上都有符文,是极为稀少的寻宝福鼠,它喜欢待得地方必然是仙家福地,天生就对各种宝物敏感无比,原著之中是虞忘归救它一命,又把它弃之不顾,于是它就死皮赖脸的黏上了虞忘归这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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