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缓缓站起身来,窗外乌云已经散去,又是一派天清气朗,是个好天气。尚时镜站起身来送人,面上笑意未改,柔声道:“劳烦尊主挂心,只不过,属下也许是例外也说不定。”“哈哈哈哈——”尊主放声大笑了起来,他人已走到了门口,忽然转过身来道,“尚时镜,真是个很不错的好名字,鬼师不知道还藏了多少好名字,是不是每一个都这般的动听。”那三字在他舌尖缠绕过,动情的滑落出来,如同音律般优美动人。你瞧,撒的谎多了,连真名都没有人信了。尚时镜面不改色的送人出去,才发现云层之中乌乌泱泱,不知道跟过来多少人,他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倘若方才尊主二话不说,想要将他就地格杀,那么他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不过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人心是最玄妙也最复杂的东西,尚时镜毫无犹豫的转过身,将房门阖上,满是笑意的面孔倏然变回冰冷之态,他将面具取下,随手丢在了箱子之上,漠然的想道:情与爱,无法影响尊主的理智,却可以影响他的心。他诚然恨我,却如何都不希望我死。爱会使人软弱,而只要活着,一切所谓的定局,就永远不会是定局。这盘棋,我已经落子,希望我的答案能叫你满意,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尚时镜脸上浮现出笑意来,他收拾了一会儿东西,顺便清理了下自己的地毯,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卧室之中,梳妆桌还是那般摆着,他施施然坐下身来,拿起木梳慢条斯理的开始打理自己的头发。这人看着精细,没想到有些不修边幅。尚时镜轻轻叹了口气,打理开那些乱糟糟的发结,他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那张面孔,神情冷淡,而看见身旁浮现出来的那个身影时,却难得柔和了些神色。纸鹤重被取出,置于掌心。随后,尚时镜缓缓闭上了眼睛。商时景痛苦的伸开一个懒腰,转头发现天光已亮,不由得晃了晃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一张桌子上睡过了下半夜,掌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自己的动作掉了下去。他揉了揉眼睛,看向镜子里的巫琅,始终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便立刻移开了眼睛,忍不住又把那镜子扣下了,暗暗骂了一声。尚时镜这个变态!作者有话要说:尚:感觉我的人权受到了侵害。商:不,这叫言论自由【略略略】恋爱脑的尊主:鬼师今天穿得真好看。之后商时景又住了几日,还是一无所获,索性放弃了。那日从掌心里掉下去的东西是易剑寒传来的纸鹤,商时景看过之后便将它焚化在掌心之中,变作一堆灰烬,随着清风吹散,消失于天地之间。双生果有了消息是一件好事,而找到尚时镜的老巢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想到这样的好事到了最后,也许不会再是好事,商时景就觉得头大。当时说是那么说,他们的确要杀掉尚时镜,可是谁来杀?按照情理,是他有亏在先,莫名其妙占了尚时镜的身体,要是动手也太过不道德了,尚时镜的确可怕跟讨人嫌,但是说到头来,他还没有做出什么非死不可的行为。知道他会做是一回事,可是他毕竟还没有做。尚时镜是个很有品位的人,这些时日住下来,商时景也多少有所感觉到,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流氓不可怕,有文化的流氓才可怕,他表现的越是风雅素朴,对比起他残忍的手段来就越是可怖。为什么尚时镜就不能学学天底下所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一样,勤勤恳恳的做个没啥屁用的书生呢?就算不要求你匡扶天下,济世为怀;好歹也别把自己长成一棵老歪脖子树就为了拿来给别人上吊啊!更烦人的是巫琅了。想起巫琅,商时景又是一阵头大,作为一个暂时无法超凡脱俗的凡人,他毫无愧疚的把这个异常麻烦的重要因素丢到了旁边去,决定不再多心再想这个人。朋友可以慢慢找,反正烟涛城再下去就要改名成烟涛幼稚园跟烟涛少年班,提前跟幼年期大佬打好关系,天底下又不止巫琅一个可以做朋友的人。就像宋舞鹤……还是不要想宋舞鹤了,想起他就是烦上加烦,双倍头疼了。思来想去,商时景把之前那些上锁的盒子都塞进了易剑寒给的那个芥子袋里,打算回去找烟涛城的机关大师看看仔细;有个技术宅组织作为后援,虽说没有什么武力上的优势,但是在这种小事上却总是很占优势。那梳妆桌总觉得有些猫腻,他想了想,也勉强把这桌子塞进了芥子袋里头去,好在那芥子袋空间不算太大,却也称不上狭小,更何况身上有两个袋子,乱七八糟的装了一大堆东西,竟然也都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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