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相当于亲口承认了。
明明想要离他远一点,莫名其妙的,知道得越来越多,像上了贼船似的。
姜颂宁打量他的神色,稳住心神:“口说无凭,有何证据?薛大人难道就这样轻信了他?”
自她想通过后,不把他渲染得那般可怖,对薛亭洲的看法也公正不少。
相信他不会随便冤枉了她。
他倘使厌恶极了她这个人,重逢以来有千百种手段整治她,哪用得着这样弯弯绕绕。
薛亭洲看向她,看她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信赖,顿了顿,颔:“对方拿出一封密信,说是你的手笔。”
薛亭洲见过她的字迹,甚至可以说是熟知。姜颂宁怔了怔,看来那人是有备而来,兴许模仿了她的笔迹,还做了别的准备。
姜颂宁无法全然相信6致,对薛亭洲亦是如此。
她在驿馆的举动虽然危险,为保住丘乙的性命,也是无可奈何,眼前这人对她所为心知肚明。林随询问,亦是仗着他的势,才能轻轻揭过。
已承了他的好处,还被人扣了口检举告的黑锅,只能摊开来说了。
他还能来找她当面问清,且态度尚可,显然是给她留了辩解的余地。
再不交代清楚,实在有点不识好歹了。
姜颂宁放缓声调:“大人明鉴。6少卿虽未留下用饭,在院中也待了有小半个时辰。若我有这种念头,何不当面告知,写信送去岂不是多此一举?”
话音一落,她就看到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往她唇上看了眼。
姜颂宁面上微热,她声音软,又有一点奉承的意思,应该不会显得太过谄媚吧。
他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他处事公正,不像吃这一套的人。
思及此,姜颂宁静静地等待回应,不敢多说一个字。
薛亭洲听不惯她说起6致的语气,转瞬间,她又眼巴巴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不知怎的,那一点不悦悄然散去。
姜颂宁见他沉默不语,自己还未洗脱嫌疑,又不知他在想什么,坐不住了,轻声开口,“是不舒服吗?”
外面,骑马跟随的景明耳朵一动,略一思索,驭马靠近,不无担忧地唤了声主子。
“无事。”薛亭洲将景明打走,不一言,只看着她。
凡是在她眼前的,都能得她关切。
无论真心还是假意,总比连装都不愿装来得顺眼。
“方才在门外等候,夫人宅中仆役似有些忙碌。不知可会耽误了夫人办事?”
姜颂宁忽地回过神来,小厮把那些东西已收得七七八八了,只等她点头,便能处置得干干净净。
这个怎么好与他直言,底气有些不足,“都是些不要紧的东西。”
说话间,马车缓缓停住。
姜颂宁见他出了车厢,才起身往外走。
锦帘由外挑开,她弓着腰对上他的目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这也有些派不上用场的物件。夫人一并处置了吧。”
薛亭洲与她仅有一臂之隔,日光之下,他的眼睛墨玉一般,引得人不由自主地想多看几眼。
姜颂宁屏着呼吸,不敢露出多余的表情,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退开一步,姜颂宁迅下了车,跟着他,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才停下步伐。
门扉推开。
“阿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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