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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第2页）

老乞婆摇了摇头说：“这本是姑娘自家的本领，我在供寻常弟子读诵的书里看到的，现下，正在藏书楼架子上摆着哩。姑娘真是只小懒虫，都不去那儿多瞧瞧！”

云媚儿亏了心，一阵尴尬的哈哈：“阿婆学了也一样嘛，就给我几根研习一下，我这么聪明，保不准一看就会了呢！”

“没有！”老乞婆斩钉截铁。云媚儿好不失落，决心去藏书楼仔细寻寻。

“叫十念空的香是没有了”老乞婆从腰间摸出一个瓶子，神秘一笑：“可我有比那更烈害的东西。”

她掀开盖子，用手扇了扇摇了摇，竟无味无色

“这才是真正的十念空。喝了它，所有烦恼都会消散，只留真意在心中。用过的人，所言所行皆随真心，畅快自在，潇洒人间。”

老乞婆举着瓶子，欲让云媚儿拿取。可云媚儿真要接的时候，老乞婆反悔了一般，向后一挪。

“阿婆？”

“要令十年空起效，还需要向姑娘借一点儿东西？”老乞婆故作神秘，引人入胜。

“借什么，什么都可以，你拿去！”云媚儿无私。

“借姑娘的一口气，来，吹一口气！”

说着，引着云媚儿，朝瓶口吹了一下。云媚儿心中疑惑：“这是何意？”

老乞婆不徐不疾，把瓶子交给云媚儿，说：“姑娘是有福之人，姑娘吹的气叫福气，无论谁用了这十念空，都将得到姑娘这有福之人的祝福。这可是阿婆的私心，吹气儿这事儿书上可半字儿也没写。”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深秋的乌鸦感到莫名喜悦。

云媚儿深信不疑，跟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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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云易对面的云媚儿，眼睛炯炯有神，五官全然带笑，眉梢弯的犹如月芽儿，让他记挂起了一枝柳稍，一个柳字。

见娇憨的妹妹如推至宝似的，将盛着微黄清香液体的碗送到他手边。

除了这一碗，云媚儿面前也摆了一碗，她跃跃欲试，唇齿提前留了香，她的声音也变得甜软。

“哥哥，山间的野蜜，珍贵难得，快尝尝。”说着，液体咕噜咕噜就落了肚。

云易端起，指尖白光轻烹，清浅闻闻，并无异样，也跟着缓缓喝下。

老阿婆手持着香炉，缓缓走来，她的腰姿挺拔，显得气宇轩昂，雌雄莫辨。

“阿婆，不是说没了嘛，你又骗我！”云媚儿看着香燃了起来，喜悦袭心，并没看出阿婆的不一样。

老乞婆看了眼云易，略微施礼，像平时等火候的时候一样，极具耐心地说：“姑娘要，先生要，就算没有，我也会让它有。”说着，苍老的面皮再也挂不住了，从上到下，一点点如蛇蜕般，渐渐蜕下，她？他？越来越年轻。

烟雾缭绕，秘液乱魂。

眼前一花，云易对面的人变了，变成了柳维扬。他一甩头，对坐之人昏昏欲倒，还是云媚儿。他立时反应过来：“香！水！都有问题！”

他扭头看向披着老妪，哪里还是老妪。他知道，要找的人找到了，可是，他先着了道！

“嗯你是何人我，需要你的皮！”云易一惊，他竟把心中的目的说出来了。心中暗想：“这毒不寻常，定是与那里有关，这下不好办了！”

“媚儿，醒醒！”

“唔唔，哥，哥，唔唔，云大哥！”云媚儿呓语，眼神变得火热。

“云易，好啊，让你插手不该插手的事儿，你真当自己能抗得了天？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出来就可以忘了，只要你忘了，你和我就都没烦恼了！”

挂着半张皮的老乞婆试探着轻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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