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说着,便将早已筹谋在胸的计策娓娓道来。
龙床上的雍熙帝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及至听罢,那双苍老锐目盯着骆宁:“此等非常法子,若不能成,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陛下,此事至少有八分把握,”骆宁镇定道,“若是当真不能成,微臣愿担所有罪责。”
“所有罪责?就凭你一个小咳……咳……”雍熙帝冷哼了一声,刚要斥责,忽地猛烈咳嗽起来。
两个近侍急忙上前,一个喂他喝水,一个轻拍他后背。骆宁和林甫诚这时才对视了一眼,神色都现出忧虑。
幸好,雍熙帝喝了温水又咳了一阵后,总算慢慢平复下来,虚声喘着气继续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御史,两国交恶,边境不安,你担得起吗?”
骆宁立刻上前一步,再次跪伏于地,朗声道:“陛下,若微臣此法证凶失败,确会引边境事端,但若找不到真凶或凶手不是副使,边境事端亦无可避免,百步与五十步之别尔。”
“既是如此,不如让微臣一试,如若未能证凶,此事便是微臣擅自行动,与林中丞无关,陛下更不知情,臣愿只身随交趾副使回朝,名为请罪,实为陛下排兵布将筹措战备争得时日。”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颇见慨然之志,林甫诚在一边听得动容,亦跪地道:“陛下,臣愿同担此罪责。”
雍熙帝眯起眼看着跪在床前的两人,好一阵后,蓦地笑起来:“好,有胆略,不愧是朕亲点的探花郎,也难怪我儿七郎和那孙载都如此欣赏你。”
他咳了两声,又道,“朕便允了你此事,若能成,就是将功赎罪,朕不仅不治你限期未破案的罪,还要再赏你。”
“微臣谢陛下信任!”骆宁再俯。
“嗯……”雍熙帝说了刚刚那一长段话,显是气力不继,好生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至于林卿,朕素来知你气节,只是此事你还是作不知的好。”
林甫诚连忙应道:“是,臣谨遵圣命。”
“还有另外一事,”雍熙帝摆了摆手,让二人起身,又幽幽道,“朕想知道,究竟是谁……要陷害七郎?”
骆宁和林甫诚的脊背都是一紧。
“骆子希,”雍熙帝不点林甫诚,却只望着年轻的骆宁,“你查案如此细致,又这般敏锐,你来说说?”
偌大寝殿内忽然沉寂下来,落针可闻。
骆宁沉默了片刻,而后躬身请罪:“微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
雍熙帝那双浑浊又锐利的眼睛紧盯着骆宁,短促的喘气声似是愈重了些,半晌,他终是哼了一声,“罢了罢了,退下做你们的事去。”
“……微臣告退。”
骆宁与林甫诚齐齐松了口气,一起躬身行过礼,退出了寝殿,身后又传来一声一声费力的干咳。
等到了宫门外只剩二人时,林甫诚才转头对骆宁感慨:“子希能知轻重,甚好。”
骆宁明白他指的是雍熙帝最后那个问题,林甫诚在高位多年,深谙其中危机,他又一心为国用事,不愿看到朝局动荡,雍熙帝不用问都知道他会如何作答,所以才将问题抛给了没什么面圣经验的自己。
而他但凡说了一丁点能扯上太子的猜测,雍熙帝若真想易储,这就是最好的借口。
“还要多谢中丞平日的教诲。”他合袖作揖道。
林甫诚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必与我说这些客套话,功劳在孙公,不声不响在江南教了个好学生。你便按刚刚说的去做吧,有什么事,本官自会顶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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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熙帝苏醒的第二天夜里,京城出了件怪事——交趾使团居住的班荆馆闹鬼了。
这天正是七月十四中元节,子夜时分,一个白色鬼影突然出现在班荆馆花园,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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