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找破局的方法，林衔芦选择直面这些。
可在林家这么多年，她的人被无视，她做的事被忽略，除了偶尔被看见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看着自己的名声像梦中那样越变越坏，听着那些书中有的，她没做过的事情，贴上了她的名字流传在众人耳边。
梦里的细节也都糊成了一团，就像把米拌到了粥里搅拌，分不出一点。
收回思绪，林衔芦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了嘴里，她拍了拍手环顾起四周，又盯上了对面桌上的蛋糕。
仗着别人看不见自己，林衔芦提着长裙前摆，大摇大摆地就从中间穿过。
只留下身后转到这边来的侍应生，看着桌子上每个都缺了一块点心的盘子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他不是刚刚才补过这些点心吗，怎么一下子全少了？
林衔芦站在了几个年轻人身边，他们凑近围成了一个小圈，窃窃私语间，时不时朝宴会中心投去目光。
那里是整个宴会厅的中心，也是人群的焦点，林家老爷子上了年纪已经去休息了，他的儿子，林家现任掌权人林昇，正带着林小姐和其他几位大人物们谈笑风生。
这个林小姐当然不是指关在阁楼的那位，而是值得所有林家人与有荣焉的前小姐——林珞栀。
现在已经是林大小姐了，当年真假千金的事情爆，林家在商讨过后收养了她。
林昇已步入中年，耳鬓处有了些许白，但身材匀称，高大挺拔，即便眼尾生了皱纹也不显老气，他穿着黑色的高定西服，多了点年轻男人没有的韵味。
林珞栀就跟在林昇边上，双手握着酒杯，大大方方地和周围人寒暄，林衔芦只能看见她的侧脸。
“林家那位呢？又送回去了？”身边有人小声问道。
“林家那位”，这个关键词一触，他们都吃吃地笑起来。
林衔芦迅反应过来话里带上的人是谁，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屈服了，闭上了嘴。
她在心里宽慰自己：算了，阿姐说过，不与傻子论长短，要是别人说的都要放在心上，活得多累。
——虽然最大的原因，是她说话了也没人会听见，没必要多费口舌。
怕他们的话会影响食欲，林衔芦认认真真挑了块小蛋糕准备换个地方品尝，转身前最后瞄了一眼，但就这一眼，她停下了步子。
额头扁塌高额角，前额当中有迹痕。正在说话的少女一副苦相。
不过重点不是这些，而是她眉间缠绕的阴气。
林衔芦还在思考要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注意到，她却又开口了。
“要我说，这林总就是昏了头了，居然还把她放出来，上不得台面还不关关好，你看，这还不是又得立马送回去。”
话音刚落，几个人都笑出了声，见他们都被逗笑了，那人才得意地跟着笑了。
林衔芦：“……”
没关系，这么点阴气一看就不致命，晚点再说也行。阿姐说过不可以德报怨，不然迟早把她气活了从土里爬出来。
虽然林衔芦并不认同这个说法，毕竟上千年过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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