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漫漫,时光如梭,蓦然回,民政局两侧宽阔的花坛又铺上了繁花,五彩斑斓,娇艳欲滴,一朵挨着一朵,欣然地编织成一张五彩缤纷的绸缎。
那结实的蒲公英结出白色的小伞,像个小绒球非常可爱,春风轻轻一吹,白色的小伞欢快地朝着蔚蓝的天空摇曳而去,俏皮地拧开了春天的阀门。
三年后,正月初春。
林亚畅牵着钟幼娜的手再次伫立在民政局大门前,大门两侧花坛中百花争艳的盛况将他们吸引住,一年接一年,这里的花从盛放到枯萎,从枯萎又到盛放,这已经是他们第三年徘徊在民政局大门前。
每年这个时节,纵使一对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十指紧扣地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仍未能坚定他们四处摇摆的心,将他们顺利领进婚姻的殿堂。
其实,幼娜是惆怅的,她知道踌躇不前的是林亚畅。或许,离离细雨,茫茫星光,他的心还悬在投奔于遥遥他方的那个她。
另一厢,亚畅深知不能再拖沓,不能耽误有心人。这一年,也就是今天,他暗暗下定决心,该遗忘某些寄望,给这个陪伴了自己四年的女人一个明确的交代。
他们相对而视,幼娜轻启微笑,用力握了握亚畅的手,仿似在给他力量,鼓励他砥砺前行。
亚畅将牙一咬,松开了幼娜的手,换为手臂勾住她的肩膀紧紧拥着她,克制住内心的恐惧,跨着大步伐一起踏进民政局。
好日子,好事情总是凑一块。婚姻注册业务排了好长一条队伍,亚畅与幼娜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等待叫号,看着前面在窗口办理业务的新人提起笔签字,从一种身份升华到另一种更为高级的身份,两人莫名的紧张感如暴风骤雨猛烈袭来,席卷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细胞。
幼娜的手攀在亚畅的手臂上,亚畅明显觉察到她的力度从弱到强慢慢递进,直到不经意间把他的手臂抓红,抓痛,他才轻声提醒,“放松点,我们是来结婚的,不是来送入虎口的。”
这比喻满是恰当,幼娜忍不住捂着嘴噗呲一笑,赶紧松开手,还不忘抚摸几下,仿佛是武林高手受了重伤一般。
“你觉得我们这证领了后,还要摆喜酒吗?”焕姿将头依偎在他的肩上。
亚畅拨弄着她额前的秀,附和着,“这个主要看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太繁琐,废除这些礼节也是可以的。”
“我家没什么亲戚,你忘了?”
幼娜白了他一眼,正想地训斥他一番,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呼喊声,“林亚畅”
亚畅扫视四周,下秒,便见蒋鑫行色匆匆地朝他赶来。
“咦,蒋同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来结婚吗?”亚畅迎了上去,打着招呼的同时还不忘开着对方的玩笑。
蒋鑫扶了扶欲跌的眼镜,凌乱的头让他看起来风尘仆仆,脸有愠怒却不好作,“我从早上一直打你手机,你的手机怎么就是打不通啊?”
“你专程来找我的?”
亚畅掏起裤袋里的手机,手指往手机屏幕乱按一通,“原来我的手机没电了。”说着,他抬头调侃起蒋鑫,“怎么了,你找我有事?等不到明天吗?非得来这里找我,别人还以为你来结婚的呢。”
这时,幼娜也走了过来,见是蒋鑫后也是相当惊讶,“你怎么也来了?你也是来结婚的吗?”
这个问题又一次出现,蒋鑫登时哑口无言,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玩笑听的人没笑,倒是说的人把自己给逗笑了,或者紧张时刻调侃别人可以使自己轻松起来。
“蒋鑫,你是不是想过来观礼,做点功课,日后到你了,想准备点惊喜给新娘子呢?”
幼娜继续揣测,其实她也知道蒋鑫还没有女朋友,问他今天是否也是来结婚,不过是想不出其他缘由,逗逗他,活跃一下氛围罢了。
“额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来不是为了这个。”他转向亚畅,快将话吐出,“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蒋鑫干着急,无心应对玩笑,反倒勾起亚畅的兴致,他风趣横生,“你是不是想跟我说,祝我们新婚快乐,幸福美满,早生贵子,这些官方祝语。”
“不是呢。”蒋鑫没好气。
“那是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还来警告我,结婚后要好好对幼娜,不能欺负她,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亚畅继续着他的畅想。
眼见没法制止他畅所欲言,蒋鑫索性面向幼娜,征询道,“我可以单独跟林亚畅说几句话吗?”
幼娜疑惑地打量着蒋鑫,提高声调质疑道,“蒋鑫,你……不会是来阻止我跟亚畅结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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