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他问:“你用的什么药?”
“三浅降真。”
降真?谢云光一愣,对方昨日晚上用的也是降真香味的藻豆。
“昨日里我去了趟山脚,看见连苍山的土匪,没见着其他什么人。”谢云光脑海里突然想起许颂桉在乐集大街对他说的话。
这些信息汇聚在一起在猛然炸开。许颂桉用降真香只是想掩盖他的药和血味,并非是其他原因。
他没有选择其他人,只选择了自己。谢云光浑身血液似要沸腾起来。
他猛然转头,一时忘了对方要自己背过身来。
“欸!”许颂桉连忙出声制止他。
他闻声慌忙垂眼,目光看向别处,但对方肩头的红色长痕还是映入眼帘。
“你这是砍刀的刀伤?”纱布上还满是红色,伤的看起来并不是很轻。
谢云光目不斜视走向许颂桉背后,拿过他手中的药瓶和药抹:“后面的伤你够不到。”
虽然就露出了一条胳膊和肩头,许颂桉还是拢了拢衣服。
药覆上肩头,凉润如玉,将伤口的火辣压了下去,抹起来不算很疼。对方的动作神态没有一点旖旎,许颂桉便也随他去了。只是谢云光垂着头,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对不起。”
后面人突然冒出一句话。
“啊?”许颂桉微微向后转头。什么对不起?
“是我误会你了。”谢云光道。
原来是这个事。怎么又提起了这个事,怎么现在才后知后觉,许颂桉无奈。看对方自责的表情,许颂桉心里也有小人儿在挠,他也有些愧疚,毕竟他也稍稍利用了对方,选择将误会延续下去,才顺势得到了祝寿图。
“啊误会吗,解开就好……”他打着哈哈想赶紧掀过去这一篇,举在半空摆动的手突然被抓住。
“你下次要去哪里要跟我报备,我随你一起去。”谢云光的声音浮在上空。
肩上的衣服随着抬手的动作滑下半截,许颂桉手似被烫了一样,迅向回抽去。
磨人的药终于上完。
许颂桉躺在床上时,外面已经有人起来了。
好不容易自己能独占一床睡个好觉,谢云光却总是浮现在他眼前。
误会许颂桉时候的愤怒克制,独自坐在街边花坛上可怜巴巴的,却在看见他来后掩饰不住的雀跃,解开误会后的激动和自责,看见他肩上伤口时的认真……
被别人的情绪这样牵动,许颂桉感觉十分的烦躁。
翻来覆去,直到天光大亮,他才睡着。
————
“沈二?”许颂桉唤道。
“公子,您醒了。”沈二小跑赶来。
“多备些午饭,我肚子饿了。”许颂桉道。
“公子,这都下午了。”
“这么晚了吗?”竟然睡了一天,许颂桉看看天色,还未到傍晚,“厨房还有饭食吗?”
“有着呢,大人特地吩咐给您留着呢。”沈二眨眨眼睛。
“哦。”许颂桉避过他的眼神,向院子里走去。
今日府里甚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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