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机后,路柏言往头顶的行李架上放背包时,克制不住地偏头,把目光投注到纪昀身上。
他和贾之洲的座位在她和杨许然的斜后方,他俩和姜喜澄、岑望同一排。
纪昀的短发从去年冬天起就一直没剪过,现在的长度已经可以盘丸子头,只不过需要用几根发夹来固定后脑勺的碎发。
她发绳上有个向日葵,白皙的后颈处垂落着几缕柔软的发丝。
乖巧又青春,哪哪都好看,哪哪都让他舍不得移开眼。
路柏言算是明白了,再给自己洗脑无数遍也根本没有用,只要一见到她,身体喜欢的本能就先露了馅。
贾之洲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拉着他坐下,给过道中还在行走寻位的乘客让出路。
他察觉到路柏言情绪低沉,原因一瞧便知。
贾之洲想说几句玩笑话逗他开心:“怎么,和我坐委屈你了?我比宇宙宙花差哪儿了?”
路柏言有点没精打采,扯起个不走心的笑:“宙花?厕花还差不多。”
他调侃什么贾之洲也不介意,只要他开口说说话,别闷着就成。
结果路柏言说罢便闭了眼,看起来是在休息,实则下颌绷得紧紧的。
他在想事,想烦心事。
贾之洲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话题分散路柏言注意力。
他转头想求助下那对小情侣,不曾预料地看到了万分有爱的一幕。
如果他要是一具尸体,怕是都已经回温了。
姜喜澄坐的是靠窗的位置。
她今天起了个大早,睡眠不足,此时睡意侵袭,她靠着椅背,呼吸声均匀,脑袋越来越歪向岑望那一边。
贾之洲只看到岑望背部侧对着他,目光始终未从姜喜澄身上下来过。
他早早平摊开掌心,没直接托住她脸给她作依靠,就那么乐此不疲地等着,等着她的脸在熟睡中不自觉地主动贴向他。
姜喜澄如他所愿,脑袋又失了点支撑,脸直直栽进他掌心。
他掌心有些冰凉,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分外舒适,她往内拱了拱。
岑望光是捧着她脸,光是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胸腔就迸发出幸福的真切感和满足感。
他也不嫌手累,这只手手腕酸了,就动作轻缓地换另一只手。
姜喜澄睡了约摸四十分钟,醒来后发现自己脑袋的重量完全压在岑望的手上,也不知压了多久。
她立马不迷糊了,有些内疚:“手腕酸不酸啊?”
岑望笑着摇摇头:“不酸。”
姜喜澄撅起嘴:“骗人。”
别说她这么重一颗脑袋了,就是一颗糖,维持一个姿势久了也会酸得不行。
她二话不说抓过他手,帮他揉了揉手腕,捏了捏手指。
本是想为岑望疏解酸意,结果他手背的肌肤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每天在涂护手霜,滑滑嫩嫩的,指骨又匀细纤长,手感极好,像上等的玉石。
姜喜澄忍不住把玩起来。
她举着他的手放在眼前,一会儿顺着他掌骨滑到指腹,挨个捏一下,又整只手覆上他手背来回摩挲,而后拇指溜进他掌心打圈。
岑望掌心怕痒,受不住她这样轻轻的撩拨,连带着小臂都泛起层鸡皮疙瘩。
他反手把她作乱的手握牢,情不自禁牵起她的手,嘴唇贴了贴她手背。
她喜欢涂栀子花味的护手霜,手上的味道甜甜香香的,程度刚刚好,不刺鼻不呛人。
姜喜澄被岑望突如其来的吻手礼整得呆住,那一小块肌肤带着些他唇瓣润润的湿意,激起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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