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一缕阳光洒在了贤寺的山门上,一切仿佛都蓄势待。
初云骁顺着石阶下山,在山腰处与其他三人汇合。道路已然收拾干净,之前的激烈的战斗仿佛只是生在梦里。
初四见到初云骁的身影,上前禀告:“报告将军,西戎十个暗卫尸体已经收拾完毕,皆为死侍。纹身都洗过了,无法辨别究竟属于西戎哪个家族。”
“哼,他们倒是在反侦察部分,终于长进了些。”初云骁冷笑了一声,“想杀我们这位大皇子的人可真不少。不过这可是在大盛,不是他们西戎人就能说的算的。”他眼里寒光渐盛,和之前的春风和煦判若两人。
“下一步我们怎么做,是6路接应十二,还是水路接应老二?”初四进一步询问。
“都不,咱们去京城。”初云骁嘴角挑起,“先把落脚点给‘好好整理’一番。”
初四初六领命退下。初云骁四下望去,看见初影正在不远处打理马匹情况,准备下一次出行。
“初影。”
初影闻言抬头,看见初云骁一脸郝然的模样,“主帅怎么了?”
“你把手伸出来。”
初影直直伸出手,不知道他家将军今天又是闹哪出。但出乎他的意料,初云骁竟然伸出自己的手掌,和他掌心相碰,抚摸了一下。
瞬间,两人都感觉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主帅?!”初影有种恶寒和不好的预感。
“没事。”初云骁却仿佛放下了心,很好,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转身看向云雾渐渐散去的净幽山顶,淡淡地笑了,转身走进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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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一般卯時过半起床当值,不过因为这次是陪小姐外出,并没有府中管事嬷嬷的耳提命面,再加上小姐一般都贪睡,她这次自然也就想偷闲,翻了个身正欲继续好梦,却有不之客悄然而至。
“月梅姐姐,起了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月梅认得出来,这是余庆的声音。
“来了!”月梅没好气的回应道,不情不愿地打开房门,正准备没好气的回骂这个扰人清梦之辈,抬头却看见了余庆身后的沈继礼。嘴里的秽骂之语立刻吞进肚子里,毕恭毕敬地答道,“沈公子这么早前来,真不巧,可是小姐应该还未醒呢。”
沈继礼向月梅行了一个礼,谦谦君子之风让月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月梅小姐,余今日从寺中听闻昨日闹了贼人,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你们。”
月梅闻言一惊,“贼人?!生了什么事?”
沈继礼娓娓道来,“昨夜我在房中酣睡时听到房中有些窸窸窣窣之声,本以为是闹鼠,结果却看见了贼人的影子。虽然我立刻喊人,却还是让他跑了。我当时看他是往西厢房的方向跑去,就怕这贼人图穷匕见,对小姐行不轨之事。”
此言一出月梅也不敢耽误,立刻出了门奔至谢如归的厢房,顾不得是否打扰了她的好梦,猛然起门来,“小姐!小姐你醒了吗?”
连着三个敲门声都不见房间内有任何响应,月梅和余庆见状都紧张了起来,他们都没有瞧见后面沈继礼的眼神变得深沉,如同一只伺机在暗处的蛇。
“小姐,我进去了!”月梅着急难耐,在思考再三后决定撞门而入。
但在她正冲刺之际,房门突然拉开,她一个没刹住,撞得房间内的人一个满怀。
谢如归也没想到一开门迎来的是一个头槌,被撞到门板上眼睛都有些冒金星。
“月梅啊,小心点。”她一把手拉住了月梅,没让这小姑娘在两个大男人面前闹了笑话。她抬眼扫了一眼站在她房门前的不之客,“哦,虽然沈公子说要今日相送,但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沈继礼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细细端详面前的谢如归,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和昨日的黑衣人相似的痕迹。
谢如归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色丝麻简袍,头随意地束成一个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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