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温稚水语气带笑,“害羞了?”
她故意也跟着歪过脑袋,又和萧翎对上了眼睛,甚至凑得更近,萧翎可以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也可以数清楚她纤长的睫毛。
一张脸烧得更红,他忽然觉得看哪里都不对劲,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温稚水轻轻笑两声,像是轻而易举就能得了美人芳心的浪荡公子哥儿。
萧翎一只手仍旧被温稚水紧紧地握着,他用空着的手将脸遮住,投降了,声音瓮声瓮气的:“好了,人已经走了。”
“走了?”温稚水松一口气,毫不留恋地将手松开,直起身子。
她瞪他一眼:“是不是早已经没人了,你故意作弄我呢?”
萧翎这是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却被温稚水说得心里一虚,确实,那人在他故意拈酸吃醋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只是萋萋哄他的时候实在是太难得,那副模样是实在是叫他心头小鹿乱撞,舍不得结束。
他眼睛里的心虚明明晃晃的,却故意装可怜:“哪有啊,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若是没人,我早就喊停了。”
“欺负”,这个词,温稚水又哽了一下,看了一下这个莫名散绿茶香味的小狗,哼笑一声,也不计较了。
温稚水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床榻,坐到了堂前。
萧翎也终于松一口气,脸上的喊了警报的温度总算恢复正常。
他在心里训斥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害羞算怎么回事,总有一天,他肯定要找回场子,叫萋萋红着脸扑进他的怀里!
他壮志踌躇,仿佛已经预见了美好的未来。
“萋萋——”他又凑到温稚水的身边。
粘人的小狗。
温稚水的眼睛笑意盈盈:“怎么啦?”
“你说,这个崔灿信了几分?”
温稚水想到今日用饭时,崔灿那双幽深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指甲:“或许应当有个五六分吧。”
“怎么会!”萧翎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我明明演的很好,萋萋也演的很好!我们一看就是恩恩爱爱的夫妻俩。”
温稚水哼笑一声,故意拆他的台:“是吗?我怎么记得我们演的是县主和她的小美人儿。”
“也行吧,”萧翎又黏黏糊糊地黏过来,“但是,萋萋,我得是你最喜欢的小美人儿,你别喜欢别人,他们都没有我好看。”
他把温稚水的脸贴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上,意图证实自己这张脸蛋确实是最最漂亮的美人儿。
“行啦,”温稚水将手抽出来,拍了拍萧翎的脸蛋子,“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岭南道的蛀虫一网打尽吧,我们这法子可没法子遮掩太久。”
萧翎的眼睛充满了遗憾,他真喜欢这场戏啊。
演戏时的萋萋更有一种不一样的魅力,叫他移不开眼睛。
那么闪亮,着光,优秀得叫人心动。
萧翎仍旧握着温稚水贴在自己脸上的手,突然一笑,登时破开之前嬉皮赖脸的玩笑样,正色道:“萋萋,若是我们这次成功收拾了这帮混蛋,叫岭南道改天换日,叫崔灿这帮人受到惩罚,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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