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莱打开茶几上的药箱,给自己脸上的伤都做了清理,对方洗澡的时间有些久,久到徐森莱处理完伤口,甚至参观了房间。
是套房,不止一个房间,徐森莱也没随便乱进,无所事事的再次回到沙,掏出手机耍起了消消乐。
陈晋州打开浴室门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女人侧靠在沙上端着手机不知在玩什么,露出的半张脸正好是没受伤那边,黑色的长沿耳后耷拉在肩上,
眼尾上翘眼角内勾接上高挺的鼻梁,更显一双大眼细长,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狐狸眼吧,而徐森莱脸上最勾人的当属鼻尖的黑痣。
徐森莱听到浴室方向传来的开门声,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精壮的腰身,只围一块浴巾头还在滴着水,视线划过对方的薄唇,隔着茶几与其视着。
“我住那间房”对于对方只着浴巾就出来的行为徐森莱未置一词。
陈晋州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后不咸不淡道:左边。
徐森莱走向墙角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路过茶几时,拿起上面的双肩包走进了左边的房间,砰一声关上房门,期间没看阳台一眼。
阳台上的陈晋州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眼里的笑意逐渐加深,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陈晋州觉得今晚真是个美妙的夜晚。
关上房门的徐森莱回想着今天生的种种看着眼前的行李箱,忍了又忍,咚!一脚踹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第二天徐森莱睡到中午才醒,醒了也没起床,慢慢回想着昨天的一切,本以为昨晚会睡不着,但是那一番折腾属实消耗体力,以至于昨天洗完澡倒头就睡。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快十二点半了,徐森莱起床洗漱,感受到后背传来酸痛。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撩起衣服,果不其然后背青了一大片,昨天在电梯里就感觉有点疼了。
昨晚睡前也检查过,只是感觉到疼表面看不出什么,今天就青了。
徐森莱从行李箱里找出条藕色吊带裙,又翻出同色系的长衫换上。对着镜子照了照,脸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是额头的鼓包还没消下去。
将披散的头往前撩了撩,看着脖颈间的一圈掐痕,又找出粉底垫上,徐森莱走出房间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坐在沙上的巴德连忙起身:徐小姐,你好,我是巴德,晋哥说你出门的话让我跟着,方便保护徐小姐的安全。
徐森莱看着笑得一脸憨厚的巴德道:我能出门了?徐森莱怕巴德听不懂,又补充道:跟着我的那些人?
巴德一脸骄傲:我们晋哥说徐小姐想去哪里都行。
徐森莱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想了想还是带着巴德出门了,出了酒店巴德看着徐森莱问道:徐小姐我们怎么走啊?
徐森莱知道对方没有安排车,看着皮肤黝黑憨厚老实的巴德觉得脑袋疼:打车。
徐森莱领着巴德出现在十里车行门口,期间没再跟巴德说过话,老板看徐森莱进来,笑着迎上去:徐小姐车已经弄好了,你去看看,现在就可以开走了。
“我先把剩下的钱付给你吧”徐森莱没看车,付完尾款,叫巴德去试车,自己则去了二楼洗手间。
十分钟后,徐森莱离开洗手台,顺手往旁边的纸篓里,丢了自己擦手用的纸巾。
徐森莱离开洗手间不到两分钟,二楼拐角处,一个带着渔夫帽口罩的女人也走进了洗手间,几分钟后从二楼消防通道离开车行。
从车行出来,徐森莱让巴德开着车沿着平县的外环路走,自己则靠坐在后座吹着窗外涌进来的风,好不自在。
巴德透过后视镜看着头被吹乱的女人,阳光从窗外打在白皙的脸庞上更显韵味,巴德试着开口:徐小姐,咱们要去哪儿呀?
“随便逛逛,找个吃饭的地,对了,你喜欢吃什么呀”徐森莱轻轻柔柔的笑着。
巴德看着徐森莱纯良无害的笑容,心里回想起泉叔说的徐森莱这女人不太好搞,也不太敢多说什么,随口道:是肉都喜欢吃,
徐森莱;那我们就去吃肉吧,你吃烤的还是顿的呀
巴德;烤的有味道。
徐森莱:码头有家烤羊肉的店不过很辣。还是去吃海洋吧,鱼清淡点。
巴德急道:海鲜清淡吃法不够劲。
徐森莱嘴角哂了哂:光辣了也不行啊。
巴德:不是辣,还有麻。
徐森莱笑容加深:哦,肉要烤的,海鲜不吃清淡,喜麻辣。海城人?
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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