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舰作战会议室里,身材伟岸的程五靠在椅子上,微微垂安静的坐着,手中不停地把玩着一支钢笔,在思考些什么。
没一会,钢笔停止转动,他身旁一人见机插话道:“将军,老爷子没怪罪您吧?”
程五笑道:“先前在电话里老爷子的确了很大火,说我自作主张。不过估摸着等回到西北,气也就该消了。嗯……如果说之前是接人心切,现在则是对外孙、以及他背后的势力充满了兴趣,这个小家伙不简单,黄氏遗民更是如此,得抓紧查。”
“明白。”
“多久能抵达内?”
“最迟两个月。”
“嗯。”
——
——
十天后。
陈家船上,有个少年正呈大字型躺在甲板上,面色苍白,仰天破口大骂着,只是声音有些虚弱。
“狗日的破船,晕死爷爷了!以后再也不坐船了!陈落!”
他大声呼唤着。
身后不远处的中年男人满脸无奈,端着水杯快步上前,细致的递到少年嘴边,陈九一边吸溜着一边嘟囔道:“陈家有多少钱?够不够把这座破海填平?!”
第二次当孩子,不任性些怎么对得起这个年纪?
陈落只当没听见,温声道:“睡一觉就好了。”
少年突然急了,怒道:“我他妈是猪么?天天吃饱了就睡?晕船了就睡?呵,我他妈倒是想睡,睡得着才行!”
“呵呵,”陈落赔着笑,嘴角直抽抽。
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陈九每天深居简出,不是躲在船里吃喝拉撒睡,就是出来甲板上透气,顺带着骂天骂地骂船不行,陈落不放心,时刻守在身边陪着,这副貌似其乐融融的样子,所有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心想这叫什么父子?儿子比老子还像老子,尤其是这个看似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子,竟然还会晕船?
要知道小家伙上船的第一天,就先调戏了代名为“陈沉”的黑衣女人,吓得众人一激灵,生怕女子脾气上来直接一刀出鞘。
要知道整艘船上除了那位,无人敢说能胜女子,如若只论生死的话,差距只会更大,哪怕是陈落,杀人的本事也不到她。这女人是出了名的嗜血好斗,以杀人为乐。
那天陈九的原话是:“哟,这姑娘长的好看哈?那天在岛上我怎么没现呢,比村里的那些婶婶好看多了,来,把头罩掀了让我瞅瞅清楚。”
说着就要动手去掀,当时陈沉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纤手悄然缩回袖中。
袖中藏刃。
陈沉当然不敢杀人,但是冒着责罚给这小子放放血,她还是敢的。
千钧一之际陈落及时出现,避免了一场闹剧,他隔在二人中间,背对女人面朝少年,罕见的严肃道:“九儿,不许瞎胡闹。”
女人主动掀开头纱,露出姣好面容,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大红唇娇艳欲滴,妩媚至极。陈九躲在他老子身前,探出脑袋去看,一时间有些呆住,还极不要脸的吸了吸鼻子。
她眼神冷洌,面色森然道:“看够没有。”
陈九回过神嘁了声,直接转身离开:“怪不得身上那么重的血腥味,正反不像个活物,原来是个倒霉催的煞星,用人血抹唇,啧啧,可真有你的。以后离我远点,闻不惯血腥味。”
闻言,女人黛眉轻蹙,眼神中的杀机迅消退,死死盯着少年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别说她,连陈落都被少年的这份敏锐给震惊到。
行及冠礼时,陈家家主找人给同龄的这批死士卜了一卦,唯独陈沉一人命格最惨,被批注为天煞孤星,易夭折!
一场误会就此结束,接下来的几天陈九相对来说安静了许多,只是仍如今日一样,有事没事喜欢跑甲板上喝骂两句。
——
——
甲板上,一通蛮不讲理的泄后,陈九觉得畅快不少,轻轻抬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陈落这个当爹的立马心领神会,上前就要去背儿子回船舱里。
就在此刻,异变突生!
本来一片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高达百米的巨浪,海水仿佛化作一头凶猛的巨兽,朝着军舰迅扑来,陈九还不及做反应,便被男人一把抓住,呼吸间已至船舱内,等回过神时,陡然惊觉舱门已经锁死,男人也消失不见,屋里除了一阵浓烈血腥味,再无他物。
心下好奇之际,陈九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再也保持不住平衡,顺着房间翻滚,磕磕碰碰间还不忘破口大骂:“臭婆娘!这艘船不会要翻吧?”
可惜无人回应。
他已经回过味,是刚才的那波巨浪在侵袭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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