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阿烦还在和不知名的东西交谈:“……嗯嗯,姨姨就在那边,我让她过来。”她笑着回头,眼睛亮晶晶的,“姨姨,我嬢嬢想看看你。”
“她想谢谢你。”
兰姨沉默一会,迈开步子:“好啊,俺过来了。”
她一只手背在身后,三根檀香插在指缝间,显然也是十分警惕。见生在旁边看得心急,忍不住喊了一声:“兰姨。”
文弃儒蓦然转头看过来。
见生一惊,不知道自己该是惊喜,还是恐惧。但他的眼神只是在见生站的位置上一掠而过,很快又挪到一边,左右张望一番,小声道:“什么声音,像是有人说话,怪吓人的。”
见生:“……”
兰姨走到了那个瓦罐前,缓缓低下了头:“俺来了,阿婆,你在哪儿呢……”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不只是话语,就连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唯有一双眼睛越睁越大,死死盯着罐中。
夜风拂动她的额,她一动不动。
文弃儒也放下手中的集思录,紧张地望过去。
“啊——”
极为尖利的惨叫从兰姨口中传出,如万千裂帛在同一时间被撕开,是人的嗓子所能扯出的极限,充满了恐惧、绝望,和不可置信。
阿烦被吓了一跳,伸手去拉兰姨的手臂:“姨姨,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兰姨一把甩开她的手,她满头都是汗珠,脸色却是惨白一片,整个头都探入了瓦罐之中,手用力向前伸去,像是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啊——啊啊——”
惨叫声不断从她口中传来,破碎不堪,不成语调,听不出原本的内容,像是幼崽惨遭横死的母兽,凄厉至极。
“嬢嬢……嬢嬢……你放开姨姨。”阿烦似乎看到了什么,拼命用手去抓兰姨,将她向外拽,“不要进去,不要进去。”
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懵懵懂懂,却也明白,瓦罐内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文弃儒一把将集思录塞进口袋里,冲了过去。
见生想要拉住他,手从他的背影中穿过,什么也没有留下。
白瓦像是暗伏等待的怪兽,罐口是它贪婪的口,将兰姨,还有随后而来的文弃儒都吞了进去。
只剩下阿烦着抖,跌坐在地上,满脸眼泪,却吓得哭不出来,只敢小声喊着:“嬢嬢……嬢嬢……”
这罐子里到底藏着怎样厉害的邪祟,竟然直接将两个大活人吞了下去,甚至容不得一点挣扎。
兰姨身为乙卒,自然是有两分本领在身上,她过去的时候,也是心怀警惕、做了准备的。
她到底……在那个罐中看到了什么?
寒气窜上见生的脊背。
方才生的一切,是真是假,此时站在这里的自己,又是怎么回事?!
前后左右,空无一物,唯有上前,没有别的出路。
太安静了,安静到空旷和寥阔,仿佛偌大的天地,只剩下了自己,白色瓦罐是无尽的灰尘,什么也没有。
他将桃枝剑握在手中,向前走去。
咔嚓——咔嚓——
微小的瓦片在他脚下碎裂,他走入了白瓦罐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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