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穆王被雯给弄蒙了。
“你就不能将当初的事情讲给我听吗?”雯说,“还是当年,你做了许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才一直遮掩?”
“也算是吧……”
“嗯?那我更要知道了!桩桩件件都要算清楚,不能吃亏的。”雯说得煞有介事。
穆王点了点雯的鼻尖,道:“下次再说给你听。好让你桩桩件件清点清楚。可好?”
雯点点头,应允了。
“今日,杨颖儿过来,真的没有让你不痛快?”穆王还是放心不下此事。
雯摇摇头,将今日与杨颖儿交谈的内容简单的与穆王讲了一遍,“……大抵就是这样。我想杨姑娘不会再来找我了。”
“你倒是看的很清楚。”穆王对雯的分析是赞许的。“父皇之所以如此踌躇,的确是很看重张宰相。换做旁人,可能早就持宠而骄了。但是,张宰相始终十分恭谨。想必的确是为了杨颖儿才没有正面回复父皇……”穆王问道:“你对别人的婚事,想的这么明白。那你我的婚事呢?你都不问我,婚事安排到哪一步了吗?”
“敏慈的周年在即,怎么都要等她周年祭过了再说才是。”之前喜儿已经问过雯,雯也是如此回的。
穆王叹了一口气,说:“还是委屈你了……”
“我问你之前,就已经想清楚这些事情了。如果,我一面要嫁你,又一面拎不清状况。日后允礼长大了,我又该如何自处?”雯的宽慰,并没有让穆王心里好受一些。
穆王抱着雯,亲吻她的髻,说:“都怪我,都怪我。”
“不怪你,怪只怪……你我,又或者敏慈都身不由己吧……”雯感慨道。
穆王蹙着眉,“你……知道什么?”
雯有些慌乱,自己方才好像说得太多了。“我知道什么?我一个记忆有损的人……”雯连忙打岔,说:“有一事,我觉得要和你通气才是。”
“何事?”
“我的命格是皇觉寺的一凡大师批的,想必你也知道。”雯说:“今天远期也来了,告诉我一件旧事。在我幼年之时,府中走过水。”
“这与你的命格有何关系?”穆王一时没有想通其中关窍。
雯面露难色,说:“也只是猜测……就是,如果我已经遇过一场火灾,那我鸾鸟的命格是不是就是成凤身了?远期疑心,楚王要用我的命格……”
这话说到这里,穆王已经全然清楚了。“你已经遇火的事情,三哥怎么会知道呢?”
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今日如果不是远期来提醒我,我也不记得。楚王如何得知,我就更不清楚了……”
穆王的鹰眸微微收敛,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但是嘴上安慰道:“也无妨。还好,你今日与我说了,问名之时,你的生辰八字就要改。不然,钦天监也能看出端倪来。”
“嗯。还有就是,我想去趟皇觉寺。可是,不知为何父亲交代柳姨娘将我禁足在府中了……”雯将自己此时的难处说了出来。
“为何要去皇觉寺?”
“还是为了这命格。”雯想了想,又说:“也还有一件事……我想去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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