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节庆典的最后一日,皇帝在京畿被刺,身受重伤,生死不知。
这个消息,宛如一声平地惊雷,震慑了整个天下。
行刺事件发生后的数日内,全国上下的节庆被全部叫停,各地州县的百姓,自发去寺庙为皇帝祈福。
而在同一时间,长安灞川的安盛园中,一场隐秘的会议正在骆家宅邸中举行。
骆家家主骆安源,端坐在上座,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焦躁不安的骆英才,接着又看向侧席的太子少秦王缙,最后端起茶杯,慢慢说道:“锦衣卫南镇的元督公,很快就会赶来,在他参会之前,我们先说说其它。”
骆英才向骆安源问道:“大哥,你那日在街上,究竟有没有看到皇上?”
骆安源:“皇上身处御辇之中,周遭又有禁卫阻拦,我就是有心想要上前查看,也无法做到……只不过,在那么近的距离里,挨了一次虎蹲炮的霰弹,御辇之中无论是谁,就算不是当场身死,恐怕也是重伤难治。”
骆英才喜道:“如此来说,大事可成?”
身为太子少秦的王缙说道:“先别把话说的太满。就在昨日,太子借着探望的名义,去宫中求见陛下。回来对我说,陛下身处在帷帐之后,无法看清具体情况,但是说话时气若游丝,房中又有血腥气,想必是受了重伤。但是,眼下说陛下伤重难治,未免为时尚早。”
骆英才闻言,失望说道:“给那群吐蕃人准备了制甲、弓弩、火药,甚至连虎蹲炮和雷火弹都拨了过去,居然没能一击毙命,真不知道这群蛮人是如何办事的?!”
骆安源摇头道:“老夫当初就和桑赤若说过,京畿防守严密,再加上禁卫森严,想要行刺成功,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虽然,老夫之后借着从前的人脉,秘密调整了北衙的布防,故意降低了事发时的守卫兵力,但吐蕃人依旧不占优势。所以,这次刺杀,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勉强完成了目标。”
王缙:“当初,在制定计划时,我们不是就已经做了假设?这次刺杀,最好的情况,是一击毙命;最坏的情况,是无功而返;而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重创了目标。如今,虽然没有做到最好,但好歹也是按照计划而行,结果不算太差,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骆英才闻言,微微点头,这才不再说话。
骆安源:“王少秦说的没错,当初制定计划时,无论结果是最好,还是最坏,亦或者是寻常,我们都设定好了应对的办法,局势再如何变化,也在吾等的掌握之中。”
说到这里,骆安源停顿片刻,又对王缙说道:“王少秦,你身为太子的幕僚,不如分析一下,说说接下来,应当先做什么?”
王缙想了想,说道:“依照计划,第一步应当是尽快控制住皇上身边的局势。详细来说,分成两种情况。第一种,皇上如果伤重,自感时日无多,必定会提前拟定诏书,确定继位人。我们要做的是,是要确保诏书中的继位人,必须是太子……”
骆英才打断问道:“如果诏书中的继位人,并非太子呢?”
王缙:“那就要想办法动用宫中的力量,尽量提前获知诏书的内容,在适当的时候,改动一二。”
骆安源皱紧眉头,说道:“私改诏书,谈何容易?更何况,还有范吉年那个老东西,为皇上看管着六玺。”
王缙没有理会骆家兄弟,继续说道:“第二种情况,如果皇上的伤情好转,一旦他身体痊愈,便会着手开始调查刺杀案的真相。以当今圣上的聪慧才智,用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查到我们的头上。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对于吾等而言,将是天大的噩耗。”
骆安源咬了咬牙,沉声说道:“如果陛下真的伤情开始好转,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说到这里,骆安源双手紧握,做了个砸掌的动作。
王缙:“如果真的出现第二种情况,那么我们就必须在皇上动手之前,尽快整合朝中的力量,排除掉那些对我们不利的官员,在关键位置换上那些与我们亲近的官员,尽可能多的掌握京畿内的军权,以备不时之需。”
骆安源:“这次吐蕃人所使用的铠甲和武器,都是老夫费尽功夫,从北衙诸卫那里搜集而来的。其中有许多都是取自武库,可以用来栽赃陷害,让那些北衙中不听话的将领,丢掉兵权,再换上我们的心腹。”
王缙:“一石二鸟,骆公英明。”
骆安源:“借着刺杀这件事,来夺取京畿军队的兵权,需要不少时日,在此之前,必须密切监视宫中,防止皇上突然发难。”
王缙:“没错,这次计划的关键,就是监视宫中,时时刻刻确认陛下的情况。”
骆英才:“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就连太子去探望,都未能见到陛下,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能够监视宫中?”
王缙微微一笑:“在这个节骨眼上,太子的确没办法接近圣上,但另有一人,却可以轻松做到。”
骆英才正在疑惑的时候,骆安源猛然惊道:“是皇后娘娘,她如果去监视陛下,必定不会引起任何怀疑……而且,私改诏书、朝中夺权,乃至万不得已的起兵谋事,她都可以帮上大忙。”
骆英才闻言,有些怀疑的问道:“皇后娘娘真的会帮忙吗?”
王缙面露笑意:“皇后乃是太子的生母,必定会帮这个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告声,说是锦衣卫南镇来了使者。
骆安源开口,说是让人进来。
然而,让屋内三人失望的是,入门之人,并非锦衣卫南镇督公元载,而是后者手下的一位副督,名为张沿岭。
骆英才看向张沿岭,面露怒色:“元督公与吾等有约定,长安事成,必定尽快回城相商,为何今日不至?难不成,是打算食言?!”
张沿岭拱手说道:“元督公早先与诸位共襄大计,自然不会食言,今日不能出席,只因另有要事。”
骆安源看向张沿岭,沉声问道:“何事?”
张沿岭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毕恭毕敬的递给了骆安源。
后者打开信件,看了一遍,之后长吁一口气,对其他人说道:“元载这是打算将政敌一网打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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