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犯。”江雪鸿一字一顿道,“别走。”
夜色里,云衣眉梢微挑:外表看上去遗世独立,想不到这般黏人。
还怪可爱的。
手腕后知后觉传来酸痛,云衣将计就计,极为夸张嘶声:“疼。”
江雪鸿立刻松开手:“抱歉。”
上清道宗举足轻重的贵人同一介风尘女子道歉,云衣被他这反应逗乐了,难得起了兴致,直往他身上倒:“哎呦,道君下手这么重,奴家点不动灯了可怎么办?”
假戏矫揉造作,江雪鸿却异常配合,一手扶上纤腰,一手凌空画诀,敏锐又精准,火星过处无一遗漏,眨眼之间,屋内杂乱摆放的烛灯尽数亮起。
他轻擎着云衣的腕,问:“哪处疼?”
微黄灯火勾勒出青年颧骨下颌宛若刀削的骨相,剑眉敛在额阴影里,眼底无波,藏着不甚分明一抹雾蓝。襟袖浸染霜雪之气,似比屋外寒天还要冷冽。
好一副谪仙皮囊,饶是见惯风月的头牌娘子也不由心跳微滞。
灯火团圆夜,没有比这再好的气氛。云衣几乎不假思索,螓微扬,去贴那轮廓优美的唇。江雪鸿先她一步偏头,两痕胭脂便印在了下侧颌骨。
空气陡然凝固。
寻常阁享誉十洲,头牌娘子主动的吻居然被拒绝了?
被为她一掷千金的男人拒绝了?!
察觉出怀中人因羞愤而凌乱的心跳,江雪鸿忙又道:“抱歉。”
云衣气得浑身抖,奈何不好作,怨声道:“道君就这般厌弃我吗?”
道骨天成,活脱脱就是一座行走的灵山,偏偏不让她沾光。
江雪鸿扶她站定,顿了片晌,道:“不习惯。”
一副遭人轻薄的小生模样,云衣美眸微瞪:“道君从前没去过烟花地吗?”
“烟花地?”
啧,还真是头一回。
欲则不达,只能徐徐图之了。
屋外传来断续的更鼓声,云衣坐在镜前,不紧不慢卸下鬓花簪饰,任凭一头青丝如瀑泻下。镜子里的男人纹丝不动,她又解了外衣,只着一袭粉白相间的抹胸长裙,肩颈锁骨白若玉雕,无限风情一览无余。
可偏偏,江雪鸿没有半点反应。直挺挺立在原地,一双冷眼死盯着她,与其说是觊觎,倒更像是某种难以道明的偏执,寸步不离,至死无休。
头牌娘子从未如此怀疑过自己的吸引力。
这道长,不会是不行吧?
沉默在室内蔓延,云衣被这般毫不作为的诡异态度逼得忍无可忍,又生一计:“江道君,我浑身没劲,恐怕是跳舞累着了。”
话毕,身子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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