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国庆节,一早起,幺家婆吩咐妈妈泡上三斤黄豆,然就带着外公外婆去赶杨柳场了,他们需要购买一些纱布大缸等必需品,顺便看一下杨柳场豆腐价格。
家四姐弟照常早起跑步练功,早饭开始做作业。其实蛮忙,要做各科师布置作业,完成刘魔头给她开小灶。此外,她要继续画连环画、默写功法。
好在家里马上开始做豆腐了,家致富会远吗?
下午,泡黄豆涨了,爸爸把装黄豆盆端到石磨那里,准备磨豆浆。幺家婆又吩咐妈妈再称十斤黄豆泡上。
幺家婆样安排很合理。毕竟第一次做,大家心里都底,先少做点试一下。做成功了,正好家里晚上吃,问题话,损失也会很大。但明天要卖豆腐一定要新鲜,所以就今天下午再泡豆子明天早起,现做现卖。
家里石磨也爸爸打制。石磨底座一个四四方方整石,石头上放着一个半包围状石槽。石槽正中间嵌着一个圆形石磨,上面盖着一个一样大小石磨。推磨时候,上面石磨转动,和下面石磨挤压,把粮食磨碎。
上面那个石磨中间一个拳头大小圆洞,那添粮食磨。边上一个耳朵,耳朵里挂着一个长长木杆。长杆大约三米长,尽头连着一一米左右横杆,长杆卡在横杆正中间,组成一个丁字形磨杆。横杆尽头拴着两条绳子。两绳子合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和横杆构成一个三角形。
妈妈提了一个大桶,放到食槽出口处。然抬了一吃饭坐长凳,放在磨子旁边,再把黄豆盆放到长凳上,拿了一把小铁勺舀了两勺黄豆放到磨横杆上,用力握,身体前倾,双脚一前一蹬着八字,双手用力往一拉带动身体仰,再用力往前一推。磨杆就带着石磨逆时针绕圈转动起。妈妈等刚磨杆绕过身边,疾手快往磨里放了一勺黄豆。一会儿,白白豆浆从两片石磨中间流了出,顺着石槽流到桶里。
距离上一次推磨十多年了。她跑过去扶横杆,想跟着爸爸推磨。可她个子太矮,垫着脚也够上,急得只喊:“爸爸爸爸,要推。”
吉明停了下。他伸手把拴木杆两条绳子往下放了一截。把手搭上去,高矮刚好合适。她用力推了一下。石磨微微动了一动,卡在正前方。
哎呀!草率了,忘了自己小身板才八岁。丢了个大脸!
她把姐姐英喊过。英推磨熟练工,她和妹妹一扶着半边横杆,两同时力,石磨开始缓慢转动起。
豆浆磨好了,妈妈把豆浆倒进大锅里煮开,边煮边打泡沫。除了外,家里都饶兴致地守在灶房里,看着妈妈筛豆渣、点豆腐和压豆腐,个过程就像变魔术。妈妈点小紧张,她边作边跟大家做着解释,也提醒着自己下一步该做。
上辈子,也做豆腐熟练工。推磨、煮豆浆、过滤豆渣、点豆腐、压豆腐,全程流水线作,每一步都像刻在她脑子里一样。
那时候放学家,第一件事就去豆腐坊干活。外婆和爸爸身体都太好了,家里农活也需要干,做豆腐任务就落到妈妈身上。她晚上熬夜,白天起早,每天挑着豆腐走乡串户叫卖,身体渐渐吃消。再加上缺乏生意头脑,能与时俱进,生意渐渐继无力,等读高中时候,家里得关了豆腐生意。
推石磨手工磨豆浆太耗时间了。次挣了钱,先要劝说家里买一个电动磨子打豆浆,把力解放出。
豆腐压好了。看着妈妈轻手轻脚揭开包豆腐纱布,露出豆腐白白真面目,全家啧啧称奇,幺家婆笑点头。
小四儿伸出手去,小心翼翼把豆腐边缘多出裙边抠掉,放进嘴里。砸几下吞了,才足地眯了,说道:“嗯嗯,好吃,真好吃!”
三斤豆子做了三箱,大约十斤。一斤黄豆出三斤多豆腐稳稳当当。杨柳场一斤两黄豆换一块豆腐,黄豆用钱话就一毛一块,按个价格算利润错。听幺家婆一说,大家都点小激动。
外婆说:“今天豆腐,们家留一部分自己吃,剩余再送点给别。”
妈妈说:“对对,底下沟彭大娘家要送。书娃一块,彭大娘一块。陈大柱家。也得给家送一块过去。”
外婆补充道:“代销店任大那里,也要送两块过去。每年们周转开时候,少找家借钱。大队支书大队长那里,各家两块。”
眨眨,说道:“韩校长,韩表叔公那里呢。”
外婆一拍脑门:“对嘞,差点都忘了。家收了两个娃娃又免了学费,们也什好东西感谢。一会儿再装点花生,娃三娃和你妈一起去。其他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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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天早,一家分头出了。
临出门时候,秀央求妈妈再多带一块儿豆腐给李勤伟家。小子每次家时候总会带着好吃,着实收买了两个小点心,那就给他们家也带点豆腐和花生。
到了街上,他们先去了李勤伟家。妈妈在路边等着,秀拎着一块豆腐一兜花生敲开了李秦伟家大门。门李勤伟开,他爷爷出去买菜了。看到拎着东西姐妹俩,他很意外也很开心,于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两个月饼一包红枣到她们手里。
韩校长家离学校远,一个小小四合院。从开着门往里看,院子里种着花花草草,角落里一个假山水池,旁边石桌石凳,颇几分雅趣,低调中透着奢华。到目前止,见过最好房子了。
韩校长家,妈妈和表叔婆寒暄了几句,把东西放到石桌上。太太很热地留母女仨吃晚饭,三连忙推辞。表叔婆抓了两把糖到小姐妹口袋里,再放她们离开。
里屋,一个五官俊朗轮廓突出男孩儿正在埋头写作业。听到院子门口传小姑娘软糯说话声,他抬头看了一,只看到两个女孩离去背影。她们头在脑高高扎成一束,左右摆动,甩甩去。他脑子里由地蹦出一个电影里面搞笑桥段:
马尾功能。
【敲黑板】
马尾功能:自于年电影《决裂》片段,兴趣亲可以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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