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打算娶昌羽公主的意思,是不是也该准备着替父王分忧了?”
他自及冠那年上过一次奉天殿便再没来过了,齐王自觉不该将这孩子逼得太紧,结果反倒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再不曾上过大殿。
“你皇叔可是十二岁便被特授上朝听政了,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乐意?”
“十二岁便上朝听政的,不知父王说的是七皇叔还是九皇叔?”傅贺疏一下便点名了两人,也是知道齐王会不悦但仍不留情继续说,“七皇叔死了,九皇叔至今生死未卜,您想儿臣也落得如此下场吗?”
他这番话在齐王面前说是大不敬的。他提起傅封安倒还好,他另一位七皇叔可就不一样了,自这人罪名被坐实之后,齐王傅点墨在一夜间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禁忌,那是提也不该提的。
傅贺疏不怕父王怪罪,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齐王被他突然点到了痛处,眼里少了些锋芒。他扶着自己的腰,轻轻叹了一气,道:“若是九王没有明确站队北定王,也不会有下面的事生。昌羽公主也是,即便你们现在两情相悦,但朕觉得还是为时过早了,这种大事倒也不必这么急。”
这倒是合了姬逐鹤和傅贺疏的意了,齐王没留着他继续说下去,但他也没心思继续坐下用膳了。皇后瞧着陛下神色又凝重了不少,只能叫着公公陪着陛下提前离开。
傅诗诗直觉是傅贺疏又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才将陛下逼走,不过她也没有问责的权力,只好安安静静看着。
齐王一走,便没人挑起什么趣事,在场有两人看着都是一个性子,傅诗诗都觉得这宮宴太久没来,连自家人都生分起来了。
……
回府的马车是定府的侍卫负责,虽然每次都是生面孔,但他们的打扮都是一样的,只要有一丁点的不同都会引起姬逐鹤的注意。
“香味。”
姬逐鹤看到侍卫腰上佩的香囊,很快便知道了这是香菱在传递消息。
恪王傅贺疏就跟在身后,见她愣着,便问了:“昌羽公主莫非是想让本王送一程?”
姬逐鹤倒是觉得傅贺疏心大,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演戏,开口问了:“恪王殿下可要与本宫一同乘车?”
她没说明邀请的原因,傅贺疏自然犹豫了。
“……你打什么算盘?”
“或许会有让恪王殿下感兴趣的消息,要不要现在一起去,殿下最好早些决定。”
傅贺疏知道她在打哑迷,但不明说的消息确实也诱起了人的好奇心,最后他跟着上了姬逐鹤的那辆马车,
所幸马车空间足够大,他们上来便隔开了坐,谁也不愿意多靠近一点。
“马车去哪?”
“西街。”姬逐鹤冷漠回话,这时傅贺疏脸上也写满了不高兴。她顿了一下,又想起了个问题,“昨日在飞燕亭忘了问,恪王殿下是如何知道本宫的侍卫姓慕的?”
傅贺疏感觉自己这好了的脖子又隐隐痛,干脆放弃回答。
姬逐鹤想到了他会放弃狡辩,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脸,眼睛都笑得像月牙儿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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