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起朝阳,一行锦雉飞。喈喈南江来,双翼映彩辉。捷报传西岭,三舍闻欢鸣。北幽锣鼓响,四海将士归……”
玄室私塾,书声琅琅,清脆童音,遍至田野。
田间的老农闻声放下了锄头,就着脖间的汗巾擦了一把脸,笑容撑起了脸上的褶子。
这篇《蒙学声声迎凯旋》是北幽书生蒙学识字后学习的第一篇诗文,也是这间私塾的幼童每日清晨都会齐声诵读的诗文,十六年间他已听过无数遍,连他这个不识字的老农都能背上几句。
每一次听到私塾内的朗诵,都能让他感觉到神清气爽,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叫,如沐春风?老农也不知这个词对不对,反正这些词也都是在私塾边听来的,自己就记住了那么几个,能派上用场已经让老农咧嘴笑好久了。
自十六年前他第一次听到那声稚嫩又充满志向的朗诵声后,他便时常来这片庄稼地看看,自家老伴都夸他干活勤,哪里知他其实是为了能多听几声读书声,这声音在中北乡可稀罕呐。
有一次,他听着听着入了神,不知怎的一步一步走到了私塾窗户外去听。不知什么时候,私塾里的读书声突然停了,那位看着学识比北玄江还广的庄先生竟然走出来邀请他进屋旁听。
自己一个泥腿子怎么敢进私塾?老农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拒绝的了,只记得那时私塾里一张稚嫩的小脸正看着他,那是村北傅家的孩子,本来就瞧着有文气,在私塾里看着更喜人,将来不是大官就是大将!只可惜自己孩子小时候,庄先生还没来中北乡,不然兴许就不会刚满十六就跑去参军,又一去十六年未归了。
私塾内,庄佩文正看着一屋的幼童读书,神色欣慰。
自傅广书起,这十六年间,他已经前后教过十九个学生了。想起在来到中北乡前曾与同伴说的愿从教二十载,不求门下弟子三千,但求传道授业百人。庄佩文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如今已过十六年,自己离当初夸下的海口还差得远呢。
不惑之年来此求解人生之惑,却在教书育人中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原来,能听这朗朗书声,能见这向阳花木,就是自己此生最大的追求了。
读书声已经停下来了许久,私塾内的学生已经读完了先生要求的内容,此刻一双双灵动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的先生,先生在出神。
私塾内的安静惊醒了庄佩文,惊觉自己还在课堂上的先生“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模样颇为滑稽。
“哈哈哈哈……”
私塾内的孩童们笑了起来,但仅仅笑了两声便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留红红的腮帮子在轻轻地鼓动。课堂上的先生一向严厉,忍不住偷笑的学生已经做好了挨罚的准备。
但这一次,先生却同他们一样笑了起来,原先憋住笑的孩子们再也忍不住,便随先生一起放声欢笑,私塾内外,皆是一片欢乐的气息。
在欢笑的时候,庄佩文仔细看着每一个孩子的笑容。如今的私塾,有七个孩子在这里读书。
等学生们都笑完后。
庄佩文开口道:“昨天先生带回来的书,已经让张梓峰给你们了,你们都拿到了吗?”
“拿到了!”
私塾内的学生们纷纷拿起了书,有两个学生的书上还用粗布精心包了一层书皮。
“好,梓峰,你已经十四了,这本书上的字应该都认识,书中词句的意思我这边也有另一本书上专门帮你写好了解释,你可以自己对着学起来。”
庄佩文拿起一本书,私塾内最年长的学生起身从先生那边接过书。
“这本书,还有前些日子我只讲了个开头的《北幽贤语志》,是你们接下来要学的。《北幽贤语志》张梓峰已经学过了,明天开始就让张梓峰给你们讲,等这本书讲完,就再让他给你们讲你们手上那本,你们要像看先生一样看他,切不可顽皮。”
那位名叫张梓峰的孩子诧异地看着庄佩文,小声道:“庄先生,您又要出远门?”
庄佩文笑着点了点头,道:“先生常跟你们提起的那位师兄如今在祈京城,先生昨晚听说他过了行试,便想着过去祈京城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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