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鹫只瞧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
手臂上的汗毛束起，蔓延全身。
她本不想说关于那栋楼，但是又耐不住少女求知眼神。
“羲儿可知晓妖族？”
鸢鹫在一边压低了声音，询问着少女。
见少女点了点头，做了好大一番心理建设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那是杀生楼，是做妖族生意的。”
“妖族生意？”
鹿羲梧紧紧锁着眉头。
听到杀生两个字，心中腾起一股强烈的慌张和不适应，似乎中午吃的饭都挣扎着要从喉咙跑出来。
感觉到手心中的手微微绷紧，鸢鹫叹了一口气。
“羲儿还是不要听为好，这杀生楼，邪门呢。”
鹿羲梧摇摇头，眼巴巴地望着鸢鹫：“姐姐我想听！”
“不行。你听了今晚会做噩梦。”鸢鹫毫不犹豫拒绝了
此后任凭鹿羲梧再怎么撒娇卖萌，她就是不曾开口。
鹿羲梧只得去寻伶述尘。
往身边看去，却看见兮雾寸步不离地跟着。
瞧见那张相似的脸，鹿羲梧心中不适更加嚣张，几乎破体而出。
看来，关于那杀生楼，她今日是询问不到线索了。
鹿羲梧作罢，目光却时不时看向远处的杀生楼。
杀生楼外没有任何一家摊位，似乎人族都很害怕那地方，像躲避什么邪祟一般避之不及，甚至连目光都不敢投过去。
而那座楼竟然比天幕还要漆黑几分，散着阴森恐怖的气息。
鹿羲梧收回目光，余光偶然瞥见一抹飞快闪过的衣角。
鹿羲梧立刻警惕地转头，一张面具却戴在了她的脸上。
她透过面具看到伶述尘有些漠然的眉眼，和薄唇紧抿的弧度。
见伶述尘也取了一个相同的面具，覆盖在脸上，只余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与她对视。
“觉得衬你，便买了下来。”
伶述尘言简意赅。
“谢谢大人。”
鹿羲梧摸摸面具，四处张望了一番，也没看到奇怪的身影，便就此作罢。
来人间还是要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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