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气异常寒冷,贺兰坐在昊臻的病床前,静静地帮昊臻修理指甲。修完指甲后,便又仔细给昊臻洗干净脸庞,涂上爽肤水,再仔细把冒出来的胡子刨去。
贺兰动作轻柔缓慢,面容平静如水,眼神专注,那动作和神情,就如在她手下的是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生怕一用力就会破碎。
这样的事情贺兰常做。昊臻病了两年多,贺兰便为他收拾了两年多。在这件事上,贺兰从不假手他人。
所以病中的昊臻,尽管脸色显得有些许苍白,但整体还是安静祥和,就像睡着了一般。
昊臻做事一向认真,就连衣着打扮,都是一丝不苟。所以现在他病了,但贺兰自是不忍他变得蓬头垢面,不修边幅。这是她的相公,她的爱人。
“娘!姐姐又不肯跟我玩!”风帆撅着嘴巴跑了进来。
贺兰看了看风帆,温和地笑着说:“帆帆,你去学堂里有没有认得一些字了呀?”
“自是认得。娘,我可比姐姐认的多多了呢。”好像是终于找到一件比姐姐厉害的事,风帆骄傲地说。
“来,帆帆,我们来给爹爹念诗好不好?”
“好!”帆帆欣然答应,便摇头晃脑地念起了《三字经》,还煞有介事地给爹爹讲起了故事。
贺兰微笑听着,时而摸摸帆帆的头,赞扬道:“帆帆真棒!”
帆帆得到了表扬,更加卖力地念起诗来。
“姐姐!”风帆正念着诗,看见覃漫的身影,又开心地叫唤起来。
平时家里人不多,祖父祖母年纪大了,更多的是需要静养,贺兰又经常外出打理产业,因此平时风帆便多跟丫鬟玩耍。
自从覃漫被接回来以后,风帆便想着有姐姐陪着玩了。奈何两人年纪相差太大,又没有从小一起长大,覃漫对这个弟弟没有太多的感觉,也不爱跟他玩。
因此她对风帆的叫唤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搭理他。贺兰看着风帆有点委屈的小表情,心里也不是十分畅快。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娘,我想近期就去接乳娘回来,您说好不好?”覃漫搀扶着贺兰的手臂,娇声道。
“你想自己回去接?这里离乡下路途遥远,车马劳顿,娘派个下人去接她就可以了呀!”
覃漫:“不嘛,娘!女儿自小在上久村长大,对那里还是挺有感情的。女儿离开乡下也好几个月了,之前离开得匆忙,也没和村民和要好的朋友道别。
这次接乳娘过来,想必以后也都不会回去了。女儿想回去好好和他们做个告别。”
其实,覃漫对那个破旧的小村庄,哪说得上有多深厚的感情?
她早已经厌烦在那里的生活,她永远记得自己在那里不仅吃不饱,穿不暖,还受那些村民挤兑欺负,更怕随时会受家事件牵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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