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在下。”夜语染步履从容地走上前去,动作优雅地轻掸着衣摆处沾染上的些许尘土,面色沉静如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岛主见此情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怒目圆睁,伸出手指对着夜语染怒斥道:“本岛主好心好意让你们居住于如此奢华舒适的府邸之中,可你们却不知好歹地纵火焚烧,难道尔等并非真心实意想要与我合作不成!”
夜语染闻听此言,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她双手抱于胸前,毫不畏惧地回应道:“岛主,您说出这般言论难道就不觉得脸红心虚么?倘若您果真怀有诚意相待,又怎会擅自将我的夫君以及挚友们统统软禁起来?您也别狡辩说对此毫不知情,这件事情真的太荒谬了。”
夜语染言辞犀利,句句在理,全然未曾察觉到当她提及“夫君”二字时,玉萧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拳头亦是紧握得咯咯作响。
岛主听见夜语染这么说,佯装着的愤怒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笑意,“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的。”
夜语染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手背一扣,对着他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岛主您也知道,我们没有丝毫的恶意。只是想和您好好做生意而已,何苦要拿这种事情试探吓唬我们呢?破坏了我们两个地方的友好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不是?”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这俩人一个比一个玩的溜。
在一旁的姞鸢却不屑于看这两人在这“礼尚往来”,直接冷冷开口打断了这两人的对话,“玉宗恒,你给我听好了,你若再敢动我儿子一下,你就别想让我再继续给你控制那些海兽,我也不会再继续教他们控制海兽的知识,我看到时候你这个破岛你怎么管!”
夜语染没想到,姞鸢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像个不问世事的仙女一样,说起话来竟然这么有力道。
显然,岛主......也就是玉宗恒,也没想到姞鸢会这么说,一时间也愣住了,但是被当众拂了面子,论谁也下不来台,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一个岛主。
以至于,下一秒玉宗恒就甩了袖子转身离开了,狠狠撂下一句话,“明天来签合作协议!”
当玉宗恒走后,姞鸢深呼吸了一口气,魅惑的脸上流露出来一丝柔情,看向景轻凌,那眼神仿佛在说“妈妈在这,别怕。”
然而景轻凌丝毫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柔情似水的眼神,但夜语染明显意识到应该给他们二人一点私人空间。
于是夜语染拍了拍景轻凌的肩,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就拉扯着卿芷他们离开了。
“谢谢。”景轻凌没有直视姞鸢的双眼,淡淡说出这句话。
姞鸢也淡淡回应了一个笑,“我是你母亲,不用说这么见外的话。”
景轻凌心中酸涩,苦笑自嘴角溢出,“母亲......那我小的时候,母亲在哪里呢?”
景轻凌慢慢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直视着姞鸢的双眸里满是苦涩的沉重。
姞鸢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悲痛。
“孩子,我……我和你父亲,都有着无法言说的苦衷。我知道我们对你造成了伤害,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可是,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我只希望你能够放下过去,勇敢地面对未来。”姞鸢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然而,对于景轻凌来说,这些话却如同刀割般刺痛着他的心。
他轻轻笑了起来,笑声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凉。他摇了摇头,抬起手擦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说得倒是轻松,”景轻凌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绝望,“你们所谓的苦衷,就是给我带来无尽的伤痛吗?既然如此,那为何当初还要生下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停顿片刻后,景轻凌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不过也罢,既然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已经成为过去,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当彼此从未相识吧。如今的我,已经拥有了足够爱我的人和我想保护的人,所以,请放心吧,我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惟愿各自安好吧……”
说完最后一个字,景轻凌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孤独而决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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