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划过轻薄的里衣,清脆的声音掺杂了一丝血腥气息,一道斜在大腿多侧长达六寸的伤口,血肉外翻,森森白骨已然露头,鲜红的血还在不停地涌。
夜语染淡淡瞥了一眼伤口,当即就觉出什么不对劲来,景轻凌亦是如此,一翻铠甲里侧,长而尖的刀片上还有刮下来的血肉。
穿时刀片是竖着的,而当夜语染骑上马时那一刻,随着她骑马的动作,必然会使刀片改变方向,更不用说翻滚时了。
她竟未去查看这铠甲里侧,只以为在接处动些手那就是布鲁莎依的计策了,可没想她比想象中还要狠毒上几分。
也是她今天烧昏头了。
景轻凌狠捶了下床沿,暗骂了一声,手上却没停下来,先是拿湿布擦净了伤口附近的血迹,又取来了一坛酒,眸中闪过一抹不忍:“你忍着点。”随后,浇在了她骇人的伤口上。
夜语染颤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地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滑过削尖的下巴,一滴一滴打湿了靠垫。
景轻凌稳下心,接而拿过一个药瓶,不要钱般撒了下去,不过这药效也是神奇,片刻过后,竟不再冒出鲜血,渐渐凝固了起来。
如果景将军知道自己辛辛苦苦从先皇那软磨硬泡来的止血灵药被自己儿子这么大手笔地用在一个女人身上,定会从地底下跳出来,指着景轻凌大骂一通。
待伤口稍加凝固,景轻凌便用纱布将夜语染这道鲜血淋漓的伤包扎好,才长吁了一口气,想起来什么般,又转身去拿出一个小铁罐,装着碧色的药膏,将夜语染身上青青紧紧的磕碰伤擦了个遍,到她肩上时,便将头扭了过去,正人君子地转身去了别屋:“你自己擦一下吧。”
夜话染不屑地撇了撇嘴,自己身上大部分都被他看过了吧,这时候还装什么君子。
不过,握着手中有着淡淡余温的铁罐,夜倍染嘴角起了一丝笑意望向景轻凌离去的方向,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空寂的眼神显得十分哀伤。
有些事情她不能左右,不过她所能做的只有享受当下了。
当景轻凌回来时,他已经收拾干净,换了一套整洁的衣裳,白底衣秀竹,袖口扎紧,倒有些翩翩公子的感觉。
夜语染看了一眼可怜的龙丝雪蚕,暗道这衣服跟她真是受苦了。
拉过锦被,夜语染盖上了光溜溜的大腿,心情看起来很好地调戏景轻凌:“哟,穿得这么好看,是要趁着我受伤,勾引哪个小姑娘啊?”
景轻凌整理腰带的手微微一顿,将手中的衣服放到桌上,身子前倾,双臂一伸,轻易便将夜语染拥在了怀里,深井般的墨瞳似乎要把她吸进去:“看来你这是伤得不够重啊,还调戏本王?”
夜语染笑了笑,毫不在意地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这不是苦中作乐嘛,我总不能一直哭丧着脸不是?”
正午暖阳斜斜地照进来,整个屋子都变得暖洋洋的,夜语染用薄被盖着大腿上的伤口,只露出光洁细腻的小腿和粉嫩小巧的脚丫,整个人都歪在软榻上,慵懒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惊赞一番。
望着景轻凌一板一眼地收拾残局,虽然身上还钝钝的疼,夜语染还是略显随性:“你怎么不让他们收拾?”这个“他们”指的就是第一军那伙人。
好歹景轻凌也是一个王爷,怎么这种小事还亲自动手?
正要结尾的景轻凌将手中瓷瓶细细收了起来后,抬步正要向夜语染走过去,却被阳光笼罩下的她惊得呼吸一滞。
湿乱的丝还贴在夜语染苍白的小脸上,金灿灿的光为她梢眉间都镀上了一层金色,懒懒得像只猫儿。
景轻凌只觉脚步虚然,自顾自坐在了她的旁边,语气闲适,可眼神却定定地看着眼前人:“这个地方没人知道。”隐含的意思便是,夜语染是第一个到这来的。
夜语染挑了挑眉,明显不信:“皇宫就这么大,有什么找不到的?”
景轻凌轻呵一声,双手枕着脑袋顺势躺了下去,正好这个角度能看到夜语染细长的秀眉,经过阳光渲染,近乎完美的侧颜变得十分柔和,于是乎,他心情极好地勾起了唇角,流水般的声音流泻出来:“还记得王府的阵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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