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俊是商人,又是蒋程昱的儿子,那抹奇异的香味景予初确定她不会闻错。
是巧合吗?
这事情如今回头想想也甚是蹊跷,柔嘉公主既然愿意为姜宇旸牵线搭桥,尝过了权势和自由的滋味,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入宫为妃,又自请到相国寺祈福……
其中种种,惹得景予初心中生疑。
蒋文俊他真的肯出手帮沈祈安筹集粮草吗?
她看着沈祈安认真的脸庞,不忍心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同他细说。
“大人,歇会儿吧。”她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抽走徽州地形图。
似乎到了这徽州之后,她与沈祈安都喜欢上了叹气。
“不妨事。”沈祈安看向她,眸色阴沉,“若是筹不到粮草,我们恐怕无法支撑到援兵来的那日……高丽不会给我们多少休养生息的机会。”
她又何尝不知道呢?
景予初垂下眸子,“大人,兵书有云:取用于国,因粮于敌……”她双眼放光,“不如我们……”
她的提议沈祈安不是没想过,可他们对敌情不甚了解,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的人不过数千,此举风险太大。”沈祈安不赞成道:“还是等十一从江南回来吧。”
“大人,坐以待毙不是你的作风。”她幽幽开口,“如今你再研究行军布阵又能如何?我们除了雁沙关的地形优势,论人力论粮草,都不是高丽的对手。”
“倘若……倘若京都一直不肯派援兵,又倘若蒋文俊不肯施以援手,我们又当如何?”
她一贯清冽的声线染上了愠意,沈祈安一怔,“你为何觉得蒋文俊不肯施以援手?卿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沈祈安不愧是沈祈安,总是能准确的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之中提取最关键的信息。
景予初垂下眸子,“不过是个假设罢了。况且蒋文俊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未必会做。”
沈祈安却不以为意,“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景予初见说他不动,只好拱手道:“大人说的有理,下官到城中看看。”
沈祈安看着景予初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将手中的棋子放到了雁沙关的位置。
徽州城内白天出门的人也寥寥无几,空旷的街道就连平日里摆摊叫卖的小贩也不见了踪影。
徽州战乱,人人自危。
景予初行至一巷口,左脚忽然被人用石子砸了一下。
她循迹望去,一张被裹成团的草席之中露出一张男子带着血迹的脸,叫人看不清模样,一双黑眸充满攻击性,定定的看着她。
“是你……用石子丢我?”景予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干燥开裂的乌紫嘴唇动了动,嘶哑的嗓子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帮帮我。”
景予初环顾四周,确认环境没有危险之后,才迈步走近他。
“你这是……受了伤?”
靠近那张草席,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景予初捂住口鼻,“还能走吗?”
男子点了点头,倒是十分不客气的伸出一只节骨分明的大手对她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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