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里来招过顾潇寒这个没脸子之后,李军对敲门声就有一种异常的烦躁,也正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
更何况王接管无缘无故的倒了,也不知道是被啥玩意给害的,谨慎点总没有错。
好在姥姥白天不在家,李军有足够的时间判断门外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人。
这里插一句,烟魂之类的东西,其实是可以在白天活动的。
他们喜阴不喜阳,但并不代表他们不能在太阳下活动。
这道理就像你在厕所里吃东西,吃,谁都可以吃,但没几个人会这么做,尤其是夏天农村的旱厕,恶心、埋汰!
李军以为学校里面害人的东西是个烟魂,所以就用对付没脸子的经验准备起来。
就在他悄默声儿的趴在床边,准备细听门外动静的时候。
一声充满神性的鼓点,蓦的闯入耳中,震的他脑袋一片白。
与此同时,刘洋的动静从门外传了进来,“李军,喃个混球,给俺开门!”
他一边喊一边敲,敲的那个热火朝天,给李军整的满眼金星,好险没晕过去。
很显然,来者定是刘洋无疑。
刘洋的动静修为高的烟魂能够模仿,可这神鼓的动静却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任谁也模仿不了。
李军骂骂咧咧,“别敲了,敲个什么玩意,你卖艺啊!”
刘洋在门外等着,一见到他就搁那傻呼呼乐,“兄弟啊,想死俺了,咱俩有日子没腻歪了。”
他这话说的让李军眼窝子一浅,“可不咋地,整整一个寒假没见了。”
刘洋进屋,无比惊诧的瞧着趴在桌子上的王接管,问道:“他咋迷糊过去了?大白天就给人干成这样,你俩好上了啊?”
这‘干’字在东北有两层基本意思,刘洋这话显然是最不正经的那种,气得李军直接开骂,“我去你大爷,干你个der,你来找我干啥?”
刘洋一个劲的摇着头,伸手往王接管脑门上摸了一下,吓得他立马抽了回来。
紧接着他又翻开眼皮瞧了瞧,但见眼球上翻、瞳孔涣散,又抓着手脖号了会儿脉,面色竟变得无比凝重。
“这咋整的,瞅这情况王接管可离死不远了,你要再不救,人可就没了!”
他给李军说的一脸懵,王接管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要干自己呢,咋迷糊一阵的功夫命就要没了。
李军还以为刘洋在跟他开玩笑呢,回怼道:“啥玩意人就没了,你大夫啊就敢这么说。就算大夫也不能这么轻易就给人判死刑了,你比大夫还牛啊。”
他本来是不信的,就当手背触碰到王接管脑门的瞬间,他便啥都清楚了。
那脑门就跟冬天里的炭火一样,贼烫!
李军也不知道为啥王接管会变成这样,赶紧给他扑热息痛,顺便整个大厚被,将他里三层外三层捂的严严实实,美其名曰——汗。
刘洋瞧着他搁这好一阵忙乎,泼了冷水道:“你想要他命就给他再捂严实点,他这病是虚的,这么做只能让他死的更快!”
李军看他把自己好个撅,顿时来了脾气。
“你咋知道是虚的,那虚的咋整,去找胡阿姨家呗。”
“no、no、no,区区小病如何敢麻烦胡阿姨,我来就行!”
“啥?你来?”
李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短短一个寒假没见,刘洋咋还能给人看虚病了?
但见他派头十足的掐指算算,随后吩咐道:“给俺整个碗,装满水,我给你演示演示啥叫‘万病一碗水’?”
李军“噗嗤”一声笑了,这名字一听就不靠谱。
但既然好兄弟要装逼,就让他装,装不明白直接打脸,看他磕碜不。
他拿了一个小碗,装满水,递给刘洋,“请吧,刘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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