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能就是为了命运多舛出生的吧,比如我妈。
重男轻女的根深蒂固深深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更何况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弟弟的出生,让我妈依稀看到了希望之光,哪怕就是和我爸吵架,也有了足够的底气。
但我妈还是幼稚了。
这个世上很多女人渴望母凭子贵,也还有很多孩子在渴望子凭母贵呢。比如我们家庶出的娃子。
我妈自己就是一个不讨喜的角儿,她生的孩子又能讨喜到哪去呢?更何况在我们家又不缺男孩。弟弟的到来,并没有给我妈带来实质性的好处,只是让我妈自己有了个心理安慰,她也是有儿子的人了。
弟弟也是我妈生的,所以,并没有因为他是个男孩就得到了更多的重视。而且本来家里就很穷了,再多他一张嘴,更是捉襟见肘,不嫌弃他已经是他的福分了。
不过一年半的时间,还在咿呀学语的弟弟连路都还走不稳就夭折了。
我最佩服自己的是我的记忆力,弟弟夭折的时候我才四岁半,可那些事儿仿佛就在生在昨天。很多人都说对四五岁的事情根本没有记忆,但我却都能清楚地记得。写到这儿,我仿佛又看到了弟弟坐在轿架(类似婴儿车的木制椅子)里的样儿。看到我们在外面玩,弟弟也想出来,圆乎乎的小脑袋探出轿架来,他试着站起来看了看外面,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哝“嘻呀……高……”意思是好高啊,他不敢爬出来。乐得我们咯咯笑。看到我们笑,弟弟站在轿架里也拍着小手笑得前俯后仰。
那个温馨的画面后来就定格在我的记忆里了。
我弟体弱,那段时间不停地咳嗽,山里的赤脚医生看了也不见好。我妈想要带我弟弟去山外的正规医院看看,我爸为了省钱,说:“小孩子生个病而已,哪有那么娇气。毛坨他们生病,也从来没去过医院。”
直到我弟咳嗽痰时有了血丝,我妈慌了,因为她之前的男人就是吐血死的啊。
我妈不顾任何人的反对要带我弟去医院,直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我妈背着烧的弟弟去山外求医的情景。
过了几天,我妈回来了,和我爸一起,却没有背回我弟弟。
“弟弟呢?”
“弟弟没了。”我爸说。
我才知道弟弟再也回不来了,不到两岁的他带着对死亡的一无所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凉薄的世界。很多年后,我都会记得弟弟在轿架里摇晃着他的小身体咯咯笑个不停。有时我也会替他幸运,这操蛋的世界,他不参与其实也挺好的。
弟弟夭折之后,我妈傻了似的不哭不闹,原来悲伤的极致是无声的。
第三天,我外婆来了。外婆一共只来过我家三次,每次来的时间也不会过五天,这一次呆了十天,之后外婆也没再来过了。
看到我妈那个样子,外婆不停地抹泪。
我爸叹气,说,“没有办法,小崽崽只有这个命,我们尽力了。以后就只能好好养好毛坨这一根独苗了。”
被我爸这么一安慰,外婆也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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